身上衣服都湿了,孟寒也不好赶他,就说:“只洗澡,不能越界。”
“好。”他难得应下来。
孟寒是存着这人待会又要使什么坏去沐这个浴的,不想,直到她从浴缸出来,被周淮生伺候着穿好衣服,抱回床上。周淮生真就规规矩矩,不曾有过什么过分的行为。
她躺在床上来回滚了几圈,见周淮生拿着吹风机过来,她侧着身,拿眼瞧他:“你什么时候这么老实了?”
周淮生给吹风机通了电,试了下温度,给她吹头发。
嗡嗡声响中,他淡声说:“下周你要进组,九月才出关,这时候惹你生气,接下来一周我要独守空房。”
就知道他没这么老实。
可是,听着倒是舒坦。
孟寒伸长手,在桌上捻了两颗樱桃,一颗自己吃,一颗喂给他。
他看着她手里的樱桃,笑着:“不生气了?”
孟寒不作声。
他低头咬住她手里的樱桃,唇瓣间或划过她的指尖,孟寒有种身体过电的错觉,偏他眼神干净。她懊恼自己成天都在想什么。
吹好头发,半盘樱桃也消灭了。
孟寒靠在床头,翻着剧本,周淮生则是拿着财务报表在看。
11点左右,孟寒睡意惺忪,周淮生合了手里的报表放在一旁,又轻轻抽走她手里的剧本,问:“睡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就势钻到被窝里。
周淮生看了她一会,按灭灯,随后躺下。
没一会,身上附上一股温热,孟寒紧紧地抱住他,睡得正好。
黑暗中,他轻声侧了个身,让那股温热贴得自己更紧些。
一周后,孟寒进组。
周淮生照常送她到机场,临下车时,周淮生忽然抓住她的手。
孟寒回头,轻声笑着:“赶紧的,待会你还要开会,别迟到才好。”
他沉吟半晌,说:“下次回来,你身份该变了。”
不懂他这时为何提这个,孟寒说:“身份怎么变了?”
他扬了扬眉:“那时候你是我的未婚妻了。”
孟寒一怔,想起上次机场中的那场丈夫送妻子的言论,随即脸红了红:“就得瑟吧你。”
他不置可否。
在剧组的三个多月,孟寒随着剧组天南地北地跑,有时在江南小镇,有时在黄土高坡,有时在繁华大都市,最后在皑皑雪山中杀青。
九月中旬,她回北城。
原本订好的机票是在九月初,剧组那边有几场戏要补拍,又忙了一周。回来的这天,周淮生还在德国出差,要后天才回来。
从VIP通道出来,正要和唐小年汇合,一抬眼,三四步远外一个许久未见的人迎面走来。
冯舒意看到孟寒也是一愣,过了几秒,等两人离得近了,她伸出手:“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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