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道也不慌,很是乖巧地说:“我可是拿了一副油画和母亲换。”
杨闻延眉间拧着:“什么油画?”
孟寒报了个名字。
杨闻延气得吹胡子瞪眼:“那不是你高中毕业我送你的礼物?”
是这样没错,可是,“您不是送给我了吗?我有权力自由支配。”
好个自由支配。
杨闻延转了个弯,找周淮生麻烦:“淮生,跟我来一楼书房,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你。”
他刻意将「请教」二字咬得很重。
孟寒下意识地拉住周淮生的手,朝他摇了摇头。
父亲只对母亲格外宽宥,对其他人可没什么好脾性。
周淮生拍了拍孟寒的手背,微微笑着:“我和伯父很久没说过话了,这次正好聊一聊。”
孟寒说什么也不放手。
他又附身,靠在她的耳旁,说:“伯父那关我总要过的。”
孟寒顿时脸热,她侧过脸,又对上母亲略有深意的目光,心里一个怔然,她看着地板,小声说:“爸爸没那么难说话,你顺着点他,他开心了,也就不会难为你了。”
周淮生嗯了声,低声说:“收到。”
周淮生跟在杨闻延身后进了书房,随着门掩上,偌大的一楼客厅又剩下了孟寒和母亲两个人。
孟雨瞳说:“和我去外面走走。”
她率先向后院走去。
孟寒愣了瞬,随即跟上。
临近晚饭,杨闻延才带着周淮生从房内走出来。
两人有说有笑的,尤其杨闻延,嘴角都快咧到耳边,要不是有孟雨瞳在场,他恐怕要和周淮生称兄道弟把酒言欢也说不定。
晚餐定在无缘湾附近的一家海鲜酒楼。
下了车,孟寒故意拖后,让孟雨瞳和杨闻延去点菜,等父母走远了,她才问周淮生:“爸爸没难为你吧?”
周淮生笑着逗趣她:“你觉得是被为难还是没有?”
孟寒脾性急,轻轻拍了下他:“这种时候了,还开玩笑。”
“没有……”他正了正神色,“我和伯父聊得很开心。”
两人出来时确实是比进去时,氛围要和谐许多,她打量了会周淮生,问:“你和爸爸聊了什么?”
周淮生答得模棱两可:“很多。”
她眼一白:“我知道很多,具体都有哪些。”
“一时说不完……”他还是打太极,“以后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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