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就是暂时还不适合考虑成婚一事。
闻言,赵荣帧沉默片刻。
圣人便蹙着眉继续道,“我听闻此事,同嘉敏说定是这大师不准,谁知换了位大师算素娥的八字,竟然是一样的说辞。”
“大师说,需等素娥过了二十再考虑婚事。”
“二十?”裴贵妃不由轻呼一声,惊诧的眼里还有一丝幸灾乐祸,“天呀,圣人,令侄女、韩姑娘也太、太…….”
她没说下去,夸张的语气里显而易见的同情,和几分嘲弄。
韩琳晓不咸不淡瞥了她一眼,复而垂下眸子,对皇帝道:“所以臣妾只希望素娥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从勤政殿出来,韩琳晓步伐轻松不少,等走得远了些,就派了心腹宫女送口信出宫。
主仆几人往仁明殿走,几乎无声。
快到时,韩琳晓突然像想起什么,喃喃道:
“你说,他会起疑吗?”
听了这话,嬗溪垂首,压低了声音,“回禀娘娘,应当不会,玉泉寺的几位大师名望很高。”
“方才……官家看起来深信不疑,也打消了给韩姑娘指婚的念头。”
谁知韩琳晓淡淡地,“我不是说这件事。”
“那——”
“我说的是…….那碗羹汤。”
闻言,嬗溪浑身一紧,忙四下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了。
“娘娘。”她急急唤了一声,又噤声,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在此地说。
无言攥紧的手暴露了她的慌张和不安。
韩琳晓沉默片刻,而后轻轻一笑,提步走远。
嘉敏收到圣人送来的口信,松了口气。
她也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下策,为的就是绝了那些人的心思。
前几日有一个关系不错的夫人,委婉地提醒她,归宁侯府的人似乎妄想通过请求官家赐婚来与将军府结亲。
虽然官家答应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也提醒了嘉敏,女儿的婚事并不是完全由他们父母决定的,一切皆存在变数。
而她,要为了杜绝这变数,提早做好准备。
正想着,便听见门口一阵喧哗。
嘉敏皱眉,往门口望去,见一身鹅黄的女儿踏进来,本是衬得她活泼的颜色,那张小脸上却一片凝肃。
“母亲,”韩素娥唤了声,不等嘉敏回神,令沉香将身后几个人扯了出来,“我在西廊发现这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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