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一段不美好的回忆窜入脑海,寇骁似乎在飘窗上欺辱过她。
陆盏眠暗自咬了咬舌尖,她就应该趁寇骁转身就走的时候,赶紧去锁门才对。嗜血食肉的狼一旦开过荤后,嗅觉和习性就此改变,哪里还会轻易放过怀里的食物?
她的防备令寇骁心间隐隐作痛,他快速收回自己的手,撤退好几步,受伤使然的他低磁的话语带着轻哄,“你在这看书,我坐那办公,我保证不打扰你。”
说完,只见寇骁的身影稍稍远离,他坐到办公椅上,开始熟练地操作电脑,像是转了性。
花花绿绿的股票线段是陆盏眠看不懂的,索性专心致志地看起书里神秘感满满的希腊神话来。
夜深人静,鸟与虫都陷入熟睡,生物钟无比正常的陆盏眠接连打起哈欠来,直到手中的书悄然跌落。
寇骁满心满眼都惦记着陆盏眠,在她瞌上眼皮的那一秒,他便已经察觉到她困倦了,怕她着凉,于是乎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些。待她歪着脑袋呼吸浅浅,胸廓有规律的起伏,他踏步上前。
小心翼翼挪离书,寇骁蹑手蹑脚地将陆盏眠抱进怀里,唇角荡着的笑意诉说着他的心满意足。
“书能有我好看?”寇骁自言自语地低喃,可回答他的只有女人均匀的呼吸声。
没人回答,他厚脸皮自问自答,“当然没有。”
将陆盏眠抱到卧室后他迟疑几秒,他在生病,刚才躺的位置肯定满细菌病毒。他都没有跟陆盏眠卿卿我我过,怎么能让细菌病毒领先一步呢?
寇骁神色稍凛,果断选择抱着陆盏眠去往不远处但通风条件优渥的客卧。
客卧的设计是双人床,是原先寇骁特意让设计师改造的,这件屋子曾经是他们避暑时长待的地方,那时陆盏眠羞怯内敛还未坦诚相见,可他却不愿离开她一步,只想让她在自己的视线里常驻。
“卷宝……”陆盏眠梦见陆骋一手捏着花卷,一手捏着鸭腿,流油的脏嘴和脏手肆意妄为地擦在汪静身上。
怒火滔天的她伸出手就想制止,可汪静却抱住卷宝的脑袋表示:“自己生的崽,就算是再皮也不能动手啊。”
“……”
好吧,那就讲道理。
下一秒,卷宝的鸡腿就砸到了应栀的脑袋,她抄起家伙满客厅追逐着小崽子,应栀费劲的堵截他。
胡乱挥舞的双臂,嘴里念念有词喊着别人宝贝,陷入风中凌乱的寇骁脸黑得比卷宝的酱鸭腿还要黑。掀开棉被,寇骁把陆盏眠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固执地在她每喊一次“卷宝”后,都会强硬地吻她的额头。
她究竟在喊谁宝贝?寇骁抱着他的手臂愈发地收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丧心病狂的骁爷不仅吃自己儿子的醋!连病毒的醋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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