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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偿所愿摘得高岭之花后,时荔觉得老男人的味道也就这样吧,不如奶狗新鲜。
一夜放纵,时荔溜之大吉,逃跑之余,她不忘留言告诉沈洵,“年轻少不更事喜欢您,现在前所未有的清醒。”
陷入恐慌中的沈洵垂眸轻笑,这小孩儿从头至尾在哄骗他?
心已经被她偷走了,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半个月后,某场大型相亲见面会上,沈洵盯着“走在时髦最前端”的时荔,唇角轻勾——
斟酌良久,他轻声问,“小甜荔,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吗?”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难道不是我跟江家那天才儿子的约会吗?时荔睁大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
闻言,沈洵轻哂,嗓音低醇透着哑,“我父亲姓江,所以你的相亲对象是我。”
“你就是那个被我拒绝多次的痴情江少?”时荔隐隐兴奋,连带着牙根都痒痒的。
“……”
沈洵耳根泛红,手臂强势揽过她的腰身,灼灼目光炙热滚烫,“时荔,用过了就扔,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疯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逆光而来,他俊朗邪肆的五官让人情不自禁受到蛊惑,眉宇间透着的倦色丝毫不影响他魅力的释放,已经把持不住的小模特挠了挠手心道:“那是寇骁,我没看错吧?”
“她是为黎桐还是陆盏眠来的啊?本人比财经杂志上的帅得不止一倍!”场面有些僵硬,所以她们只敢窃窃私语。
在申城谁不知道陆盏眠曾经跟寇骁相传是金玉良缘,得寇家老太太衣钵的陆盏眠被寇家认准了是未来孙媳妇,可谁能料到,这对羡煞旁人的恩爱情侣,说分手就分手,断得一干二净。
如今寇骁会站这里,只有一种可能,因为好基友花花公子霍明远在这。
“啧,你不是说不来嘛?”霍明远舌尖抵了抵后牙槽,余光微微地瞟向陆盏眠,试图想从她的表情里探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在寇骁发声的那一秒,陆盏眠的表情的确有半分怔忪,不过很快就被她敛去。
如今的寇骁是她高攀不起的豪门权贵,而她仅仅是时尚圈里为品牌商打广告的衣架子而已,云泥之别的道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因为霍明远的热络,所有人都忍不住给陆盏眠捏一把冷汗,又是得罪人又是撞枪口上,这歉怕是得摁着头道了吧?
没等寇少出声,黎桐嗲兮兮的声音再次袭来,我见犹怜的面上带着湿湿的泪意,“霍少,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过去了,我今天折了面子,必须得教训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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