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飒安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抬起双眼认真无比地说,“昀柊,你别怕我,以前我们不是去哪都一起吗?后来你分化了,就开始远离我了。无论你是A还是B还是O,我都想保护你。”
“阮总!”杨晚来了。
阮昀柊匆忙站起来,微笑,“我回去休息了,今天谢谢你。”
一直到两人坐进车,蒋飒安还在原地定定张望。
杨晚罕见地露出一抹忧虑,“阮总,您还是去找薛越吧。”
“凭什么?我才不要主动去找他!”一离开外人的视线范围,阮昀柊本性毕露。
“那您要怎么办?抑制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他把头偏向了车外,赌气一样,“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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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阮昀柊把自己关在家里。
生理期让他变得加倍敏感,无论身体还是心灵,抑制贴的副作用让他变得嗜睡,睁开眼,发现自己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客厅的灯没有亮,按动密码锁的声音清晰传来,他从沙发上弹起来。门轻轻开了,薛越从外面冲进来,一把扑进他的怀里,“阮哥哥,我回来了!”
阮昀柊睁开了眼,刺眼灯光照入眼底,是客厅的吊灯。
原来是梦。
他的怀里只有上次买的狗玩偶。
靠抑制剂和抑制贴度过了多少发情期,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难熬。他从贴身的口袋拿出那袋琥珀珠子,近似的香味几乎令他产生幻觉。
“越越……”
怀里的玩偶没法回应他。
这几日没有收到方木木的汇报,连那种小角色也敢违抗他了。他终于想起来上微博,超话时不时会有路透图。刚一上线,熟悉的99+消息又出来了。
略看了一眼私信评论,阮昀柊确定了,薛越果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他的号,突然关注又突然取关,取关许久又跑来点赞转发,把他当猎物戏耍。
不吃干净,就吊着玩儿。
粉丝的私信也看得他难受,居然有人问是不是小竹子的小号,他数次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和韭菜置气,他可是资本中的资本,镰刀中的镰刀。
但有无论如何都忍不了的。邱思竹在薛越转发的那条微博下评论:帮你实现,爸爸爱你(○`3′○)。
还颜文字?还爸爸?去死!
阮昀柊从未想过,高贵如他,有朝一日沦落到和一棵除了皮囊什么都没有的竹子争风吃醋。
几日的思念几乎堆积成疾,可堆积的气更多,两者如同天使与恶魔,折磨得他寝食难安。
正在气头,一个电话打进来,方木木。
他接通,等着那头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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