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桥吃了个哑巴亏:“还有这种操作?你跟谁学的?”
“任初呗,近墨者黑。”安嘉先说了句。
顾桥给他使了个眼色:“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安嘉先打了左转灯,慢条斯理地说:“无论我提不提,那个人都在她心里。病痛始终都在,不能因为手术过于凶险就假装自己的病好了。卢晚晚你好歹也是临床系毕业的,想不通?”
“别添堵。”顾桥白了安嘉先一眼,又摸着卢晚晚的头说,“鸵鸟晚快藏起来哦。”
卢晚晚被说得哑口无言,安嘉先还没打算放过她,又紧接着问:“你们两个到底为什么分手,现在能告诉我们了吗?否则我就把你扔在路边上。”
“因为他妈。”
安嘉先和顾桥皆是一愣,异口同声地说:“这么狗血吗?”
“给你钱让你离开任初?你拿钱走人了?”顾桥看小说看得少,能想到的也就是这种剧情了。
卢晚晚摇了摇头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顾桥拍了拍胸口说:“还好还好,不然我可真承受不了。”
“我问她要了一笔订单,她给了。”卢晚晚垂下了双眸,讽刺地笑了。
四年前,浅岛市的夏天迟迟未过去,仍旧炎热。
卢晚晚升入大四,临床系的书仿佛永远都看不完,她每天除了背书就是实操课,学医这条路前路漫漫,任重而道远。校门口那间工作室也有一阵子没有去了,社团的活动更多的交给了副会长,一位外语系的学妹。
考过第一之后,不会想要再做第二名。这是任初跟卢晚晚说的,所以她每天都足够努力,和宋荣荣还有安嘉先争夺名次,也算苦中作乐。
任初还是那么传奇,两年时间,读完了研究生所有课程,他选择了继续深造,留在本校考博士。卢晚晚当然知道,任初是为了陪着她。但其实,任初有一条更好的道路可以走,那就是出国留学。
出国能够为任初打开更多的眼界,并且打开他的人际关系网,结交更多同样出身不凡的杰出青年,为将来继承家业打下基础。
但是,任初迟迟没有答应出国留学,他是一直瞒着卢晚晚的。直到她第一次见到了任初的妈妈,她才知道,原来任初还有一条这样的路可以走,一条更宽阔更平稳的罗马之路。
关于任夫人,卢晚晚有所耳闻,她出身名门,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和她们这种暴发户家庭没法比。任初的妈妈客气有礼,请卢晚晚吃了晚餐,夸奖卢晚晚,把她做过所有的事都讲了一遍。卢晚晚感到震惊,她在任妈妈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任妈妈调查清楚了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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