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季北辰一个激灵从座位上蹦起来然后跳过去看,发现不是随星发来的,又没精打采按掉了屏幕。
看了一场戏的老护士笑而不语,显然已经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
季北辰苦恼地挠了挠头,看起来手足无措。
“你不去追?”裴之宴从疼痛中缓过神来。
季北辰像咸鱼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不追还好,追了她看见我更烦。”
“小星性子直也没什么心眼,虽然情绪化但其实特别好哄。”随禾看在裴之宴的面子上给季北辰支招,“这事确实是你的表达有问题,你把姿态放低点和她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季北辰低低地嗯了一声,拿着手机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又突然转身,“护士,不然我再试一次吧,这次我保准撑到十级。”
“怎么?你还想撑到十级找小星卖惨?”随禾头疼地按了按眉心,这孩子怎么神经大条、抓不到重点呢。
“……”季北辰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丝不知所措,但还是很快冲了出去。
最后怎么解决的随禾不知道,据说季北辰是被她妹妹狠狠修理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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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星经常溜达到随禾的房间找她玩儿,今天又拿了一堆毛线过来,怀里还抱着一件让裁缝刚起了头的小衣服。
随星以前没学过织毛衣,现在反倒上了心,想着给小宝宝织两件小衣服。
“我也想要。”季北辰在一旁嚷嚷。
“等你像姐夫一样承受了十级疼痛再说。”随星微微一笑,魔鬼低语,“去去去,给我姐煮完养生粥提前练习一下,鬼知道你昨天那些保证是真是假。”
随星一边给小宝宝缝小衣服,一边念童谣,言之凿凿地说自己给小朋友进行胎教。
“东西街,南北走。出门看见人咬狗,拿起狗来打砖头,又怕砖头咬了手。”随星念着童谣,童谣绕来绕去,绕来绕去,把随星自己糊涂了。
随禾一会儿没看着她,一抬头就眼见她把小衣服袖子给缝起来了。
“随星啊,你准备让宝宝的手从哪里伸出来?”随禾哑然失笑。
“呃——”随星额角一跳,这才回过神来。
随星懊恼地放下毛线,“害,我根本不适合做这些精细的针线活。”
看着随星六神无主、着急着忙地拆毛线,随禾不禁感叹,“我觉得你应该在某宝上上架。”
“哈?”随星不解其意。
“你不觉得——像你一样蠢得可爱的宝贝不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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