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参加点有用的比赛吗?这种比赛不是在挑战你的胃,就是在挑战你的膀胱,多看看书长长脑子比搞这些东西强多了吧。”
人家口口声声为了学习成绩,我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默默认栽。比赛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我远远地望着他们,只能感叹一句快乐都是别人的,我什么都没有。
哦不,我还有做不完的练习题。
在学校里被林南柯爆头,回到家没有家门钥匙。
我蹲在门口等家里人回来,心里挺纳闷的,夏叔叔和我妈平时不会同时出去的,而且这个时间也不对啊。
越等越沉不住气,我站起来,跑到对面敲了敲邻居的门。
不得不说,我家邻居也挺不靠谱的,见我过来,猛地拍了下大腿,才想起来我的事。
“哎哟!你瞧瞧我这做饭做的都给忘了,老夏走的时候把你家钥匙给我了,让你回来赶紧给他打个电话。”
我一边道谢一边接过来。
夏叔叔从来都没有让我主动给他打过电话,一般都是打我妈的号码,这事儿弄得我心里不安,总觉得像是出了什么事似的。没等我沉住气,我就把电话打过去了,电话那头夏叔叔声音有些低沉。
“加加,你来医院一趟吧。”
我妈是护士,所以我当时也没起疑,我说:“那我给我妈打个电话,问问她想吃什么。”
夏叔叔说不用了,他现在也在医院,让我快点过去。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沉默几秒,还是让我先过去。
即使我反复逼问,夏叔叔也不肯在电话里说怎么回事,但唯一肯定的是出事了。
我锁好门,撒丫子就往医院赶,心中的不安像是一把鼓槌,轻轻地抨击着内心最脆弱的地方,震响了我心里所建立起的安全区域。从家到医院骑自行车需要二十分钟,我挺着急的,硬是把二十分钟的路程骑出了十三分钟,到了医院门口,把车子一扔就冲进去了。
一路狂奔,我找到夏叔叔所说的病房时气喘吁吁,本打算在门外静下来再进去,却不曾想正好透过玻璃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人,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疼。
我不敢相信那是我妈,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眉头痛苦地扭在一起,身上插着好几道管子。
那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腿上灌铅,顷刻间突然多了好几种心情,其中有一种叫逃避,我根本就不想走进去,看到最爱的人承受病痛的事实,有种被一刀剜心的感觉。
我最终还是进门了。
夏叔叔看到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努力不哭,目光一直停留在我妈身上,病号服好像有些宽大,她只微微睁眼扫我一下,眼皮仿佛不堪重负,又闭了回去。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