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我有很多钱。”
时茵又想气又想笑,一跃下床,径直走向房门, “江老板,嫌钱多的话可以拿出去捐献。”
她打开门,“我要休息了。”
江砚池忍耐地看她一眼,离开。
五分钟后,时茵收到信息。
【我住隔壁,有事叫我。】
时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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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时茵打开房门时,江砚池已经站在门口。
和昨天相比,他脸色有些苍白,眼睛里也有一些红血丝。
时茵心想,他大概是没睡好,毕竟是住惯高档酒店的人,这里对他来说实在是简陋了些。
不过,又不是她请他来的!
收起不必要的同情心,她面无表情越过他。
江砚池眼神暗了暗,撇过脸握拳咳嗽几声,跟在她身后。
这里的空调吹起来呼哧呼哧,他不会是冻着了吧?万一再把他旧疾给招出来……
她皱皱眉,忍住回头看他的冲动。
宾馆外,一辆熟悉的黑色大奔停着。
杨晋站在车旁,对她微微颔首。
时茵心下一松,既然杨晋在这,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她嘴角弯弯算是打过招呼,扭头就走。
没等她踏出一步,手臂被人拽住。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她,“跟我回北临。”
“我自己会走。”
“茵茵,听话。”一阵风刮起,他轻喘了声,咳嗽加重。
杨晋担忧地看着他,想说什么,被他抬手制止。
今天风挺大。
宾馆门口的广告牌有一角脱落,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时茵眉头不自觉拧起。
犹豫片刻,她还是坐进车里。
江砚池面色微缓,跟着坐进来。
时茵靠在边上,转头望向窗外,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
一路安静,只有间隙的低咳声,咳得她心里一揪一揪的。
于是,她时不时瞪着杨晋的后脑勺。
杨晋在后视镜里碰到她的眼神,心里也是又急又苦。
五十个小时前,方姨打电话哭哭啼啼告诉他时小姐留下一封信不告而别,他不敢耽搁,立即汇报给江砚池。江砚池当时在吃晚餐,听了消息沉默不语,却在回房时打碎了墙边摆着的一对青花瓷。再等他出来,只是沉沉说一句:“回北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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