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政笑,“你长得像她,却又不像她。”
像是回味什么,他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笑,“她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不过被宠坏了,叫人又爱又恨。你呢,太素。”
他看着她失去兴趣般摇了摇头。
时茵问,“能不能让我见见蒋瑶?”
江政有些讶异,“她在国外,我也很久没见过她。”
像是想起什么,他笑得诡异,“有个人肯定对你很感兴趣,你愿不愿意跟我去见见他。”
她问:“是谁?我有什么好处?”
江政哈哈大笑,“一个差点要和蒋瑶结婚的男人,我的侄子,江砚池。”
“至于好处,那就要看你的本事。”
她那时一门心思就想尽她所能给母亲治病,觉得这就是老天派给她的任务。只有完成,才算还完上辈子欠下的债,还完这辈子生养的嗯。只有这样,下辈子她们才不用再遇见。
——即使是让她厚颜无耻地去向一个陌生人要钱。
她异想天开,也许那个叫江砚池的人能让她见到蒋瑶。
后来,她发了一封解除婚约信给丁浩海做了结,球馆理所当然地由时柔做主交给丁浩海代管。她跟随江政来到江山集团。
那时江砚池只是江山集团一个挂名的高管,手握一点股份,没什么实权。
她后来才知道,这只是假象,骗过了所有人,最重要是骗过了江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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