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着疑惑快速洗漱完,下楼。
卷卷打着哈欠,从自己窝里跑出来,朝她摇尾巴。
她笑着弯腰,狠狠挼一把它背上厚厚的卷毛。
方姨走过来, 悄悄打量一眼之后笑眯眯地说:“今天睡得好吧,雨从昨天夜里一直下到现在呢。”
时茵心里奇怪,感觉方姨刚才的眼神十分暧昧,还有明显的揶揄。
她眨巴两下眼睛,忍不住揉揉自己的腰,总感觉腰侧一处好像被什么重物长时间压过,酸疼酸疼的。
方姨却想歪了,快速瞥她腰侧一眼,脑补很多画面之后掩嘴笑,“一会吃完午饭,我给你来个按摩。”
啊?
时茵不明所以地点头,“好……啊。”
方姨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终于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先吃饭。”
时茵愣愣地往餐厅走,这才想起来问:“方姨,手机在哪找着的?”
“我不知道啊,找着了吗?”
方姨奇怪道。
那……
时茵心中一跳,急急问:“江砚池昨天回来了?”
方姨张大了嘴巴,惊讶道,“您不知道?江先生昨天夜里回来,早上七点吃了早餐去机场,没让叫醒您。”
她本以为时茵今天这么晚起床是因为昨夜两人小别胜新婚给累的,却原来她根本不知道,不由有些小失望。
时茵哪知道她心中想的是这个,诧异不已,“早上又走了?”
“是啊。”
方姨越想越纳闷,低声说:“昨天夜里进门,江先生像是有什么急事直接就上楼了,连我叫他都没听见。不过早上走的时候,我看他心情好像还不错,慢悠悠地吃完早餐才走,还叮嘱我不用上楼叫您。”
时茵心中震惊,瞬间想起那些以为是梦境的情景。
原来她不是做梦。
他昨夜真的在她床边出现过,他身上有些凉,手也是,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下雨的缘故。
他问江政碰她哪了,她揉着眼睛委屈巴巴地告状,他好像有一瞬间很生气。
她把自己裹在薄被里,他把西装脱了,只穿着一件衬衫,侧躺在她身边,手搭在她腰上,看着她。
她又困又懵,记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也可能根本没说话。最后的印象就是在他的注视下,她就这么睡着了。
想到这些恍恍惚惚的细节,她心房某个角落一下子软塌塌,接着又觉匪夷所思,一个男人为她从万里之外连夜赶回来只是看她睡觉?这要不是真爱都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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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接连过去好些天,时茵有些度日如年,江砚池没回来,连电话都没一个,像是从人间蒸发。
昨晚熬夜看篮球培训视频,今天理所当然地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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