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还是迎着他的眼波流转,被他吃个干净。
纵情时刻,洛清衣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模一样的情形,即便上辈子没有婚配,他们也如此亲近过,曾经尝过的滋味一步步加重欲/望,尤其是想到身下的娇柔会有一日给了别人,上辈子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他反压着她的双手,咬着嘴唇问:“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钟意别人。”
语气并不温柔,甚至有一丝凶狠,与往日判若两人,但她已经深深地陷进去,仿佛能承受任何狂风暴雨,丝毫也不退缩,用全身心温柔地答:“不会。”
他便又柔和起来,像被安抚的野兽,头埋在她的双肩,轻轻地用舌头滑过。
“寂寂,”他叫着,这一夜都不曾停过。
红烛高照映双喜,紫纱帐内卧鸳鸯,翻云覆雨,巫山有约。
第二日,直到天光大亮,艳阳透过窗帷,折射在纱帐上影影灼灼。
晃得寂寂睁开眼,浑身像散了架,但她猛地惊醒,进门第一天要向公婆敬茶,这都快到晌午,自己也太没规矩,赶紧扶着床沿爬起来。
旁边的洛清衣迷迷糊糊,听到动静一臂将她拽回来,蹭着肩膀说:“干什么去,一大早的。”
“哪里还早啊,敬茶的时候都过了。”
“敬茶?给谁。”
寂寂寻思这个人可是睡傻了,“王爷王妃啊,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规矩,但这个肯定是有的。”
洛清衣笑笑:“他们昨夜都回到乌衣巷,你找谁去。”
这个她可没想到,一心寻思王府规矩多,哪知连新媳妇敬茶都不用。
“规矩是别人家的,在这里就要随心所欲地过日子,要不嫁给我做什么呢。”半睁开眼,手一勾,往后躺了下,身边人就又顺势落到身上。
鼻尖对着鼻尖,她瞧他眼尾细细碎碎,染了外面的光,情丝缱绻。身子被他放在腰间的手拢在怀里,头靠上肩膀,听清衣懒洋洋附耳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被人早上叫醒!说说看要怎么罚你?”
“再不敢了。”她撒娇地求饶。
“那可不行。”猛地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丝毫不留情地说:“可要好好地受着。”
其实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昨晚知道自己折腾得过分,身下的单子都撤掉几次,现在落下的吻全都温柔至极,惹得怀里人咯咯地笑。
凝香院里的众丫鬟们,早就端着水盆来瞧过几回,听见里面的笑声相互看了眼,红着脸又乖乖地退下。
远在塞外的驿站,可没有温柔软语,几个信差刚换上新马,狂奔到京都。
一封信送到乌衣巷洛府,一封战报飞入宫中,还有封密函则落到钱贵妃的手中。
这大穆朝,又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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