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衣勾上头,在她唇角嘬了一下:“无论哪日,我都与你天长地久。”
他亲上来的时候,手顺势落到寂寂的腰间, 自从上次被说不守规矩后,就只敢蜻蜓点水地碰一下,生怕惹人生气。
寂寂心头一暖,昨夜突然被人掳走,到现在仍在害怕,漆黑的房间里,恐惧感犹记在心,想起来身子还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而如今在清衣的怀里,被他小心翼翼地爱抚,仿佛自己是个一碰就碎的玻璃人儿,爱若珍宝便是如此吧。抬手绕起情郎的脖颈,先用温软嘴唇吻了下赤色眼眸,娇滴滴地说:“朱砂若血,真好看。”
她端丽的眉眼尽显娇媚,如开在冰山上的牡丹,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态挠人心尖。
“还有呢?”他当然不知足,把另只眸子也凑过去,“话不能说一半!”
“什么话,我不明白。”明知故问,扭过脸笑嘻嘻。
“朱砂若血,幽蓝似海。”伸手轻轻拨过她的脸,可怜兮兮地索人家的吻:“这边的眼睛可不高兴啊,完了……哎呦!明天肯定睁不开。”
半闭着眼睛,装得像模像样。
寂寂只好又亲了一下,嘴唇还没挪开,就被他捧起脸颊,深深地压过来。
他的吻如此炽热,一点点滑到耳后,烧得她浑身滚烫,想推也推不开,手放在领口,衣襟散乱,那颗珍珠链子,自己的链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肌肤。
快要不能自持,低声呢喃,带着点儿求饶:“别闹,你……答应过我的。”
洛清衣喉咙里喘息着回答:“我知道。”
他还是很听话,不管多么难以控制,只要寂寂轻轻皱眉,就能停下来,头抵着她的额头,胸口剧烈地起伏,手还要搂着,方能慢慢地安静。
瞧情郎这个模样,寂寂不由得想到大婚之夜,她根本还不懂这些事,听说出嫁前母亲才会悄悄告诉女儿。
又寻思洛清衣是鲲鹏王世子,府里少不得收过丫头,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讨他喜欢,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又觉得大家闺秀居然琢磨这些,心口跳得厉害。
“怎么啦?”洛清衣摸着她的头发问:“是不是我弄得你不舒服。”
她脸更红了,埋到对方怀里,小声说:“你别问。”
洛清衣其实……不太明白,女孩子的表情怎么能一会儿一变,他想要快点大婚,完全是由于不放心。
制毒所的那帮人行踪诡秘,皇城司也不会放过娄徽,还有斐琳王妃与先皇扑朔迷离的关系,只有把寂寂放在身边才能安心。
昨夜不过须臾之间,寂寂就被带走,他这半日百抓挠心的着急,再也不能来第二次。
直到二更天,给寂寂服下安神液,看她入睡,才恋恋不舍地走出来。本来还想赖一晚上,但现在要准备婚事,越快越好。
他心急火燎地回到乌衣巷,雨墨雨竹合衣趴在大厅的桌子上,听见脚步声,腾地站起来,这位祖宗总算是回来。
洛清衣劈头盖脸就问:“城南的宅子备好没?”
雨墨赶紧回:“正在修建,今天小的还去看过,里面的物件都是按照世子的要求来置,就是些装饰之物,还要等着世子妃来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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