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属于过河拆桥吧,咱不能这么不地道。”宁越摆事实讲道理,“我在二队做得是过分了点,但打小报告属小人行径!咱内部解决不行吗?”
“哦?内部解决?”易柏洵挑眉:“怎么个内部解决法?”
宁越不肯松手,想了想竖起一根手指。
“我给你洗衣服,一个星期!”
易柏洵看着他不说话。
宁越加码:“两个星期!”
还是不说话。
“袜子我也包了总行了吧。”
宁越完全不知道易柏洵几个意思,看着他的脸试探道:“内/裤也包了?”宁越羞涩状:“虽然快了点,但我也可以接受的。”
易柏洵像是终于看够了他的自导自演。
感慨:“让你去国外上高中属实是屈才了。”
宁越:“怎么了呢?”
易柏洵:“北电中戏上戏哪个学校没录取你都是他们的损失。”
宁越一笑:“我现在准备艺考还来得及吗?”
易柏洵挣开手,敲了一下他脑门,把刚刚红印子都已经消失的地方又给敲红了,然后才说:“你还真是什么话都要接,给你能的。”
宁越摸摸脑门,消停了。
易柏洵带着他往里走,边说:“少一天没着没调的,莫神是教练,他当然有权利知道任何一个队员的对战情况,你虽然做得没分寸了些,但对他们来说未必就是坏事。”
宁越自然知道,说什么洗衣服之类的也就是玩笑而已。
宁越:“那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不能再训我了吧?”
易柏洵:“洗内裤就算了,回头吓着你。”
宁越:“吓着我?”
“宝贝儿。”易柏洵在打开门的时候停住回头,一只手撑着门框边,一只手挠了挠宁越的下巴,轻佻且暗含威胁:“不要试图去探究一个成年男人的世界。”他说着视线往下移,“小孩子就该听话点,爸爸给你买糖吃。”
……
宁越在二队霍霍了一遭,导致二队被莫神要求每天加训两个小时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二队最近对宁越的怨念极深,所以这两天他都老老实实呆在一队别墅里哪儿都没去了。
易柏洵和崔哥他们最近都忙着接下来的春季赛,训练任务很重,也没怎么管他。
所以齐宇学校放假打电话约他的时候,宁越给崔哥说了一声就被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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