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
宁越懵逼看着动手的易柏洵。
“干什么打我?”他蹙着眉摸自己头,语带一点小埋怨又完全没生气的样子。
King在旁边大声,“因为你臭屁啊小鬼。”
宁越一个眼刀过去,无声说了俩字。
“傻逼。”
King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指着宁越向易柏洵告状:“队长,他骂我!”
宁越看向易柏洵,无辜:“我没有。”
旁边看完宁越无缝切脸的瓦瓦笑疯了。
King还在大喘气,瞠目结舌:“你他妈是个戏精吗?你没有这种话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你几只眼睛看见我骂你了?再说联盟好像规定了职业选手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宁越当场倒打一耙,对着崔哥说:“王全超知法犯法,不应该罚款为战队团建贡献一份力量?”
崔哥看着私下对话日常问候人家母亲的King被气得不轻,一边憋笑,一边又怕真给气出好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泰坦接任,连忙开口对易柏洵说:“要出门就尽快,早去早回,别忘了下午两点还和隔壁YUG约了一场训练赛呢。”
易柏洵垂眸问自己身边的人:“要出去吗?”
“要。”宁越连忙点头。
易柏洵当即弯腰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开口说:“那就走。”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基地门口,身后对话隐隐传来。
“队长今天看起来格外好说话。”
“答应了要负责,人都来了还能撒手不管?”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自我主义惯了的家伙,主意大得要死,哪需要别人照顾。”
“重点是他的衣服看见没,据我所知那都是国外的小众品牌,有钱都未必拿得到货。”
“正常吧,你也不看看咱们队长什么家世,一般人能和他攀上关系?”
宁越自然是没有听完全,他要是听完全了估计也是无所谓。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年画娇作为一个早年家世并不俗的女人,是怎么混到高中都毕不了业,又嫁给了她口中吃喝嫖赌样样来的狗男人。以至于后来做了一个单亲母亲,又经历了多年创业艰难的苦。
知道年画娇本身家世不低这事儿,宁越是很早就知道的。
因为五岁那年年画娇带着他回过一次外祖家,然后在大铁门外淋了一天的雨都没能进得去门,还成功发了高烧。
印象中的年画娇也向来是个大胆前卫,一副无所畏惧的女强人样子。但那次是宁越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她哭。
她抱着自己,说:“妈妈以后真的只剩下你了。”
宁越印象特别深刻,但这么些年,不知道是年画娇忘了,还是宁越从不去提起。
母子二人活得一样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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