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表堂堂的鲁意浓立马瞪大他那双小眼睛,质问甄东北:“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
摸字还没说出口呢,身边的甄东北就一本正经地说:“我来----”
“甄东北,大白天的你就跟我面前梦遗呢?啊???”
前者心里窜火儿,后者也不舒坦,其实这事儿他俩谁来也不妥当,可在不妥当鲁意浓也比甄东北合适。
人就是贱骨头,喜欢自欺欺人,生死关头还哪里用拘那么多小节。
龙宽其实也是,护工大姐啥没看到啊?可你看行,摸了、碰了就不行。
医师你瞧病时候可以碰,不是看病时就不行,他们这帮人都变态!
护工大姐除了给贺方圆按摩、换洗尿布时候可以被允许看贺方圆的身体外,其他时间是完全不被允许的。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贺方圆**都是由龙宽亲手照料,护工大姐不用去洗、去擦,开始时换洗衣服时还必须得闭眼。
龙宽的要求不是苛刻,而是变态,即使钱出的再多,也还是有人胜任不了。
有直接拒绝的,觉得龙宽龟毛,有干了一天觉得适应不了的,也有答应好好的却因为好奇在换洗时偷看的,反正五花八门啥样奇葩人奇葩事儿都有。
如果每次贺方圆排泄之后不及时清理等到龙宽晚上回来亲手擦洗的话,久而久之绝对是个问题。
直到一个又一个护工请辞,直到贺方圆的皮肤起了湿疹,龙宽似乎才觉得也许他那强烈的控制欲、占有欲害了他的圆圆,最后他退而求其次,护工大姐幸运地被选中。
但他还是能亲自为贺方圆擦洗绝对不让护工大姐碰,只有像他出差之类的时候,护工大姐才可以近身贺方圆。
龙宽已经变态到成魔成狂的地步,哪怕他正在开会,如果家里的护工打来电话说贺方圆刚刚排泄过,他立马会立即暂停会议或者干脆上午散会,然后跑回去给贺方圆收拾,什么时候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在返回公司。
洗心革面后的鲁意浓已经许久没与甄东北红过脸了。
最后他们叫来了贺方圆的主治医师,把情况以及猜测和疑问告诉了医生。
医生当然没有那么肤浅地伸手去摸贺方圆的胯部,而是做了一系列的例行检查,例如用小锤敲击他的腿骨等等,最后得出的结论振奋人心,但还要做进一步的详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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