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
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江忱睫毛颤了颤,却也不想他的扫兴, 索性搂住他的脖子,专心享受他带给自己的一切。
想到管家有可能会听见, 他抿紧嘴唇, 做好了委曲求全的准备。
顾燃感觉到他的情绪, 轻声安抚他:“琴房的隔音可没你想得那么差。”
江忱一怔,嘴角轻微勾起,独有的清冷声线微哑:“那你可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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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折腾完毕,两个人都累得趴在沙发上,江忱伏在靠枕上,全身瘫软无力,还要承受着顾燃的重量。
毕竟是成年男人的体重,江忱这样被压着几个小时,难免有些喘不过气。
他等了会儿顾燃,见他没有起身的意思,终于忍不住问:“你还要……多久?”
“这要问你,还打算让我这样多久。”
江忱被他的话怼的面红耳赤,手肘往后抵了一下,想堵住他的嘴。
只可惜这方便他实在不是顾燃的对手,转瞬就被眼疾手快的顾燃避过。
江忱原本就被顾燃折腾得没了力气,这一下扑了空,导致身体轻微失衡,整个人险些从沙发上滑落,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
“啊……”
冰凉的手指覆盖上来,指腹下灼热的皮肤微微战栗。顾燃及时伸手将他捞回沙发,两人间拉开的一厘米距离转瞬间变得更加紧密。
“你——”江忱恼羞成怒,奈何他的姿势实在不方便,再加上顾燃从身后缠上来,他没说出口的话全部卡进了喉咙里。
顾燃贴着他耳朵笑:“怎么?用完了就想谋杀亲夫?”
“是啊,”江忱冷冷淡淡说,“看上了你的公司和财产。”
“结婚后都是你的。”
“我等不及。”
顾燃亲了亲他的脸颊:“我立个遗嘱给你。”
江忱一怔,竟然怼不下去了。他不是迷信的人,却也不爱听顾燃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他自觉失言,声音不知不觉就低了下去:“我……只是随便说说。”
“知道,”顾燃轻轻喘息着,又去吻他的耳朵,“但我不是。”
江忱被他吻得心猿意马,不由自主抱住靠枕,白皙的手指因为轻微收紧而泛红,以免在他面前做出颜面尽失的事。
轻柔的吻从耳廓落到肩头,江忱被他撩得受不了,又陪他在琴房放纵了几小时,等顾燃放过他时,天都快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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