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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谓行又笑了,说:“不是天天都笑吗。”

“是啊。”叶九月说,“所以我最喜欢你了。”

沈谓行习惯了他的突然表白,没多想,继续埋头干正事。

“超级喜欢你。”叶九月说,“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你完全知道的喜欢。”

沈谓行的动作一顿,抬头亲他一下,笑着说:“我爱你。”

叶九月说:“我爱你。”

沈谓行埋头继续正事。

过了一小会儿,叶九月又说:“超级爱你,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你完全知道的爱你。”

沈老师又忙里偷空地亲他一口,想了想,很温柔地说:“我爱你。”

叶九月看着他。

“只要这么说就可以了。”沈谓行举起两人十指交缠的手,吻了吻叶九月的手背,笑着道,“只要这么说,我就会完全知道了。”

因为,这是一句非常厉害的神奇咒语。

作者有话要说:  卢长安对此深有体会。

番外一 完

下一章是文东的黑历史。

第90章 番外二

文东曾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赌徒,无论是在他这短暂的人生中, 还是在赌场上。

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死鬼爸, 妈妈则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妈妈, 什么鸡零狗碎的苦活儿累活儿都做过,更年期极其漫长地把他给拉扯大,好的时候叫他宝贝儿子,不好的时候骂他跟他爸一样薄情寡义只会拖累她。

文东恨她的时候非常恨, 却也没啥意义, 他又不能怎么样她,她暴躁也是被这操蛋的毫无希望的贫窘生活所迫。

于是他寻找别的发泄渠道,比如小小年纪就跟着一群瘪三混社会, 左青龙右白虎,脖子上还戴一根拇指粗的镀金链子,毛都没长全就咬根烟吆五喝六砸酒瓶,路上撞个人无比兴奋地等着对方理论, 这样就可以一群瘪三猥琐地借机滋事恐吓对方反勒索一场——当然,一般路人看到这种神经病都是避开走, 这种事实常常令他们失望与失落。

文东也不记得自己第一回 上床是跟谁上的了, 男的女的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也不记得,来回也就是那样了。

“你这样不行啊。”沈谓行痛心疾首地说。

文东左耳进右耳出,蹲在沙发上扒拉饭,他妈妈则嫌弃地白他一眼,转而朝沈谓行诉苦:“他没得救了。”又喋喋不休地抱怨他最近跟人打架, 关键是他自己挨了打还要倒赔别人一笔钱、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惹的仇家在家门口捣乱,搞得一地脏东西,云云,最终又说,“谓行,你可别再给他钱啊,都不知道花哪去了,别人的钱都是捡的,就该给他扔水里!”

文东听她说着说着还哭起来了,就很烦躁,把碗一摔,起身拎着外套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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