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阳:“要是他们对着电视台的人撒谎了怎么办?还能随便他们乱说?”
于冬月爽朗笑道:“玉禾村谁不知道咱们两个从小是怎么过来的,随便找个人一问,不就一清二楚了?要是撒谎的话,那不就是罪加一等?”
周信阳煞有介事地小声嘀咕,“现在撒谎、污蔑军人,还是立过一等功的军人,那可是……”
两家人此时心跳紊乱,像是嵌在地里一样纹丝不动。
其实全在思绪乱飞,报纸、电视台、污蔑军人?
晒了一天,饿了一天,再加上听了这些消息,他们似是被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来,浇了个透心凉,还心慌慌。
周三婶推搡了下周三叔,怪他为什么要掺合这件事,他们家在县城里,日子过得还不错,好好过日子就行了,非要受了大哥的撺掇,来跟多少年都没见过面的亲戚要工作?简直是痴心妄想!
这要是真牵扯下来,还不得影响他们儿子女儿在城里现在的工作?那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这个大哥真是没安啥好心眼,就是故意要扯个垫背的。
周三婶赶忙拽着周三叔走了。
于冬月和周信阳也转身从大门走进去。
于冬月经过哨兵时,严肃道:“再让外人随意动电话,你们明早就给我收拾东西去岛上待着!”
“是!”
两人头也不回地走远了十几米,于冬月问他:“举报信,真写了?”
周信阳没了刚才的凌厉,轻笑:“回去就写。”
“挺聪明!”
“我们有默契!”
两人耸着肩膀笑了笑。
于冬月:“那我们这就叫,先下手为强?”
周信阳:“这叫,以牙还牙,用对方的手段对付对方。”
“研究所今天通知我,下个月要去南城学习。”
两人脚步放慢,晚霞落在他们头顶,把一切都拉得很长。
“去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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