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
这话说的,听别人讲话还真光明正大,桑念有些无言,嘀咕了一句:“你怎么偷听别人讲话。”
房间不大,但白炽灯昏暗,亮度很低,还一闪一闪的。贺骁几个人忙着找线索,也没有注意到这边。
林乐扬走近一点,站在桑念面前,靠着门,重复了一遍:“别人?”
语气有一点奇怪,好像在兴师问罪,明明自己刚刚还跟人家聊的那么好。
桑念看他一眼,又低下头专心看信息,余光瞄着人,“怎么了?”
他双手揣着兜,肩膀抵着木门,目光从挺直的鼻梁落下,说出来的话十分不讲道理:“怎么可以跟别人说话。”
难以置信。
林乐扬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典型案例,明明自己先做的事,不好好反省,现在还反过来怪她。
简直无理取闹。
她张了张嘴,半天才道:“我们只是在讨论游戏而已。”
“是吗?”
“你讲不讲道理。”
林乐扬的身体动了动,弯下一点腰,更靠近她。低瓦数的白炽灯光落在他脸上,衬得他皮肤冷白,薄薄的眼皮下眸光带着一点笑意,“哪里不讲道理,吃醋不是正常的吗?”
桑念愣了下。
想不到林乐扬能将这种话说得这么光明正大。他好不好意思桑念不知道,反正她的有点脸红了,咕哝:“有什么好吃醋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理我?”
桑念顿了下,抬眸望向他的眼睛,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方才波动的情绪,可不是就跟现在的林乐扬一样。
她看着人,隔半秒,移开视线,并不承认自己的行为,转移话题:“你影响到我找线索了。”
“找什么线索?”
“开门的线索。”
“不用找。”林乐扬弯下身,从她旁边的架子上勾出钥匙,“不就在这。”
两人离得很近,彼此间几乎要没有距离,鼻息就在耳侧,有一点热,好似下一秒就要碰上来。
小小的一把金属钥匙,挂在他指尖,林乐扬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而后将那一小枚钥匙放在她手心。
“现在有时间可以讲了吧?”林乐扬肩膀抵着木门,目光罩着她,“刚刚,为什么不理我?”
哪里有什么为什么,只是吃醋而已。
这么明显又直白的情绪,桑念哪里能感受不出来。她只是不想要自己被这样无厘头的情绪绑架而已。
多不潇洒,还奇怪,非常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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