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你看那——”
温栗栗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那只被新生围起来观看的指示牌。
“三年前,你就是在这,露出一副阴阳怪气的神情,偏偏转头还要装模作样的,可把我恶心坏了。”
时晚缇眼角一抽:“你在奶茶店那套茶气爆棚的发言也不错呢。”
说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确实,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说起来,你这些年和小恒应该联系得挺频繁的?”
温栗栗一怔,警觉地看向她,察觉话题隐约有往自己身上扯的趋势,刚要找个别的由头扯开,老远就看见一个蓝色的小人,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看见她们两人,立时振奋地挥了挥手,一路小跑过来。
“嚯,说曹操曹操到。”
岑恒套着件骚包的亮蓝色卫衣,头发烫得卷卷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弄潮儿”的气息。
三年不见,身高比之前更往上拔了一节,加之五官随了岑太太,眼角稍有些上挑,整个人往那一站也是颇为吸睛。
“姐,你可算回来了。”
时晚缇垫着脚,费力地拍了拍他的肩,眼神笑眯眯地在他和温栗栗之间来回转悠:“不错,有长进。”
温栗栗翻了一个不太雅观的白眼,难得看着有些窘迫,倒是岑恒落落大方的,也不解释,只知道咧着嘴笑。
“不过你这当初牛吹的不小,不还是没考来花大么。”
“没办法,专业不对口,还是得选喜欢的专业最顶尖的学校。”
岑家这几年过得并不算顺心,没了和贺家的婚约,岑诸石劳心劳力总算保住了墨丘利,身体却也大不如前了。
时晚缇担心他还是玩心太重让家里操心,又怕他过早承担这些责任会心态大不如前,好在是没有什么问题,表示 * 认可的同时微微松了口气。
岑恒自觉接过时晚缇的行李,几人边说边往里走,时晚缇余光不经意一低,瞥见岑恒脚上那双鞋。
饶是她不识货,对鞋一类的东西一问三不知,也看出来不对劲了。
看着……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巴黎的时尚杂志上一闪而过的某双限量球鞋,还是有价无市那款。
“小恒,你这鞋哪来的?”
岑恒:“。”
时晚缇:“?”
温栗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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