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他们没有回去,而是去外面吃饭,晚上人会比较多,点好东西后他们就在那等着,尤然撑着下巴看着对面的南山说:“你下午不想听我说话,现在必须听,因为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嗯,我在听。”
“我之前觉得自己生病了,因为那些画面带来的恐惧和压抑我克服不了,就算躲进你的怀里我还是会害怕,但是现在我不会害怕了。”
南山从下午一直紧皱的眉头在听到尤然说自己不害怕的时候终于舒展了,嘴角也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吃完饭我们回家。”
“好。”
吃完饭,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路上的霓虹灯闪烁着照进车窗里。
刚进卧室门,尤然就被南山从身后拥住,在她的颈窝蹭,还要咬她的耳朵。
尤然伸手摸摸他的脖子,“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
南山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想占我便宜。”
房间里都是南山的低笑声,“宝贝儿,你那里我没亲过,和你接吻顶多也就是个开胃小菜,实话和你说了吧,那都不够充饥的。”
尤然被南山那一声‘宝贝儿’搞得有些晕头转向,说话都开始磕巴,“你……你厉害,你胃口大,行了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你说的是真的,还是为了不让我担心才那么说的?”
话题转的太快,尤然思考了一会才跟上他的节奏,说道:“我要是撑不住的话早就疯了,心理咨询师这份工作其实我做不做都无所谓,因为多数来访的咨询者,他们的想法基本上都是负面和消极的,接触的多了对我就会有一定的影响,如果不能及时调节我也会变的不清醒。”
“明知道有风险为什么还要去做?”
“来钱快。”
她的理由很简单粗暴且现实,就是工资高。
“你以前很缺钱吗?”
“不缺,我就是想存起来,越多越好。”
以前的尤然只有阿婆没有父母,她享受孤独也害怕孤独,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用金钱堆砌一个牢固的房间把自己关起来。
她缺的从来都不是钱,是安全感。
第二天南山说自己要出去,尤然说她也要出去,南山还以为尤然要跟自己一起。
他就说:“等会儿有些事情,我先送你去阿婆那里,或者你去找易妍,完了之后我去接你。”
“我有事,和别人约好了。”
“……”
还和别人约好了?
和谁约好了?
弄半天还是他自作多情了,尤然根本不是要跟着他一起,只是想搭顺风车而已。
她和易妍约好了见面的地方,到了之后只见车上的人迟迟没下来,易妍过去敲了敲车窗。
咚咚咚!
易妍扒着车窗,自问自答:“阿然你在里面吗?难道我认错了,不可能啊!刚刚不是还发消息说快到了吗?怎么回事儿……”
南山就在不紧不慢的和尤然叮嘱:“记得打电话,我来接你,不要乱跑,知道吗?”
尤然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车子熄火后,南山解开安全带转头对尤然说:“过来,还差点儿东西。”
尤然凑过去问:“什么?”
头刚靠近就被南山的手固定住了,只是短短的分别,他非要吻出生死离别的感觉。
像一匹被饿疯的狼。
他与她额头相抵说道:“差一个kiss goodbye。”
尤然脸颊微微泛红,轻轻的吻在他的额头上,“谢谢你的kiss goodbye。”
易妍还在车外面等着,看见尤然从后面下车,她从副驾驶的车门又绕了过来,走到尤然跟前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你每次下车都需要很久,是有什么特殊的仪式吗?”
“没有。”
刚才的那种吻,对她和南山来说是很平常的。
尤然下车后,南山过了一会儿才离开。
她们两人先去了商场,易妍的购物欲很强,属于持续性的,她特别喜欢买东西。
才进来了不到叁十分钟,易妍手里已经拿了叁四个袋子了,她还在继续搜寻下一个目标。
路过内衣店毫不犹豫的就拉着尤然进去,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易妍突然就眼前一亮,悄悄的和尤然说:“阿然我跟你说啊,你穿这个绝对可以让南山精尽人亡。”
尤然看着那件情趣内衣,脑袋里面直嗡嗡,拉着易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还没轮到他亡,我都已经‘死’了一百遍了,还是你自己买来和楚赢玩吧。”
易妍可不会轻易放弃,“阿然这叫夫妻情趣懂不懂,总不能每次都是脱了就睡啊!得来点儿花样。”
尤然才不上当,“花样越多死的越快,你信不信?”
易妍有她自己的想法,“那你们每次都是直接干吗?会不会太直接了,你可以试试别的花样,保证他被你收的服服帖帖。”
“……”
尤然不敢苟同,南山上床后就跟失聪了一样,说什么都不听,她没有一点主动权,尤然是真没什么花样,倒是南山花样挺多的。
易妍真的买了,还买了两件,她和尤然一人一件,尤然满脸愁容的接过袋子,她真的不想要,这东西简直就是在为找死做铺垫。
不知道易妍怎么和楚赢玩儿,反正她是不想和南山玩儿,因为她想要命。
她们找了一家餐厅吃东西,易妍看着尤然满脸不情愿的样子,还在开导她,说道:“哎呀,阿然你就拿回去嘛,那个买两件半价哦!”
尤然想起那薄如蝉翼的布料,看着真的很不经撕,“你可以今天一件明天一件,毕竟这东西经不起折腾。”
易妍可不敢把两件拿回去,她也很怕死的,无奈的说:“这哪能天天穿,那不得死翘翘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南山今天要去咨询室找林言。
自从出事后南山很少来这里,昨天晚上他已经和林言发过招呼了,说自己今天要找他,到了以后南山径直就去了林言的办公室。
这是林言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南山,以前他只是远远的看见南山在咨询室外面等尤然,或者是匆匆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总是听咨询室的人说尤然的先生长的很帅,他其实想象不到有多帅,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大家都说尤然的长相和气质有攻击性,就算她安静的不说话也不会被忽视。
林言看着眼前的南山同样感觉到了一种攻击性,是那种属于雄性的,阳刚的攻击性,单从外貌来说他的确和尤然很相配。
他们两人并不熟悉,林言请南山坐下后,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林言。”
“你好,南山。”
林言听到他的名字有些惊讶,说道:“你们很般配。”
南山:“谢谢。”
他不知道南山的名字很正常,因为尤然从来不会在工作的时候主动的去和同事讨论有关南山的事情。
林言先开口问道:“尤然好些了吗?”
“我过来就是想问你,尤然之前来找你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当时都和你说了什么?”
等了一分钟,林言都没有说话。
南山皱眉问道:“不能说吗?”
林言收回思绪说:“抱歉,有些职业病在身上,你突然问我那些问题,我需要一定的思考时间,即使尤然不是我的咨询者我也有保护和尊重她隐私的义务,希望您可以见谅。”
他的话并没有打消南山此次前来的目的,南山在沙发上坐的笔直,说话不留余地,“那我也只能和你说抱歉,尤然并不是你的咨询者,现在我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丈夫去关心自己的妻子,至于你的职业道德,可以理解,但是……我并不能接受。”
林言有些摸不透南山的脾气,他说话时语气并没有很急躁,但是在林言听来却有一种很强烈的威压感。
“为什么不直接问尤然?”
“因为她找过你,所以我不想让她再去回忆那件事情。”
办公室内又回归了安静。
南山并没有不耐烦,只是习惯性的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总是怕戒指会丢,所以会经常转动戒指。
林言轻咳一声,说道:“大概是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的半个月她来找的我,和你说的一样,我并没有把她当做我的来访者,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情况。”
南山并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继续问:“当时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问题,尤然也没和我说过,她过来找我的时候就是说自己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情绪低落,然后就是会有一些控制不住的行为,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
关于那件事情的确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南山总觉得他没有说实话,“她有说自己生病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吗?”
其实一般人都会对经常和心理打交道的人有些看法,比如他们会下意识的去观察一个人的言行举止,进而判断对方的性格特点之内的。
他们善于发现,同样也善于隐藏。
林言听到刚才的话终于知道南山今天过来的目的了,应该是尤然和他说过什么,让他产生了忧虑。
“其实,你是想问尤然的情况是不是属于……心理疾病对吗?”
南山不愿意承认,顿了一下,沉声:“嗯。”
林言很肯定的说:“不属于。”接着他又说道:“她的状况是受到某种事物剧烈冲击而造成的,在较近的一段时间内会出现间歇性的恐惧感,那个是她控制不了的,她会下意识的用比较极端或者暴力的行为来发泄那种恐惧感。”
南山眉头微微皱起,“恐惧感会消失吗?”
林言摇头,“已经造成的影响可以弱化,但是不会完全消失,影响可大可小,因人而异,这么说我想你应该可以理解。”
“可以。”南山又转动了无名指上的戒指说道:“意思就是,绝大部分还是要靠她自己。”
“嗯,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问题,她可以坦然的告诉你已经证明了她在慢慢的放下,这个和她的心理素质有关,放下不代表不重要,不放下也不代表很重要,完全取决于个人。”
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现在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南山从进来时就带了一份合同,在结束时才拿出了递了过去,“林先生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提出来。”
林言把合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更是猜不透南山是什么来头。
不可否认这份合同的内容很诱人,南山想成为这家咨询室的合伙人,但是不会管任何的事情,只投钱。
林言没有立刻签那份合同,“我需要考虑一段时间。”
“可以。”南山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说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林先生了。”
林言送南山去了门口,“回见。”
再转身的时候,后面站了一堆人,林言正色道:“上班时间,都杵在这里干什么?”
许蒙是林言的助理,他说出了大家的心声:“那个老板,其实大家就是想问尤老师还会回来上班吗?”
“会的。”
说完就上楼去了办公室。
花花最激动了,手舞足蹈的说:“太好了。”
江月揉了揉花花的圆脸说道:“这下放心了,不是和你说你的尤老师会回来的,你还不信。”
“江老师你不懂,要是尤老师不来上班的话,我就会失业的好嘛,老板不会一直让我在这里混日子的。”
“也对哦!”
她们两人买完东西南山还没过来,就直接去了易妍那里,客厅很快被购物袋占领。
楚赢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已经习以为常了,易妍的购物欲他太清楚了。
易妍从客厅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副扑克牌,叁个人围着茶几玩斗地主,尤然手气真的很不好,一直输。
楚赢就很纳闷尤然手气为什么能那么差,根本接不到好牌,搞得他和易妍都赢的不好意思了。
易妍把手里的牌扔在茶几上,“不玩了没意思,阿然老是输,我赢的都烦了。”
尤然也很无语:“……”
不过她没放弃,还在试图逆风翻盘,“再玩一把,我觉得下一把我就赢了。”
楚赢重新发牌,尤然看了一眼牌就知道自己又要输了,她很努力了,可是手里的牌从头到尾就下去了两张,还是手里最大的牌。
他第一次玩牌玩累,还是赢累了,“尤然这个真的不适合你,等会儿南山来了你让他给你打吧,我总结了一下规律,你要是能赢的话,只会有一种可能发生,那就是那我和易妍同时不出牌的情况。”
输了要喝酒,从开始酒瓶一直放在尤然旁边就没动过,楚赢和易妍的杯子一滴酒都没沾到。
尤然是个能输得起的人,给杯子里倒上酒喝完后还要打,“继续。”
易妍是真的不想玩了,主要还是怕尤然喝醉,“歇会吧。”
“是我牌技太烂了吗?”
楚赢摇头,“不是牌技烂,是你手气差。”
门铃响了,楚赢寻思着是南山来了。
果不其然是南山来了。
这次是南山发的牌,尤然把自己的牌拿给南山看了一眼,很期待的问:“我能赢吗?”
南山很想让尤然赢,可是她手里的牌真的特别烂,他很委婉的说:“机会不大。”
尤然知道自己又要输了,“为什么我赢不了?”
“可能你不适合这种娱乐活动。”
结果不用多说,尤然还是输了。
回去的时候,尤然手里提了好几个购物袋,南山还拿了好几个,易妍拿起沙发上的购物袋追了出去,“阿然,你的东西忘了带,记得晚上要用哦。”
南山已经伸手准备接过,尤然看见易妍手里拿的东西脑袋里面直嗡嗡,一把抢过去,很敷衍的说:“我知道了。”
易妍兴奋的给尤然招手,“阿然再见,晚上早点睡。”
“再见。”
喝了那么多酒,回去的时候又在车上睡了一觉,其他东西都在车上放着,唯独易妍给尤然的那个在手里拿着,南山碰一下都不行。
尤然洗完才澡想起东西还在床上放着,
头发都顾不上擦就跑了出去,看见东西还在她就放心了。
南山想看里面装的什么,尤然直接躲开,她越不给南山越要看,把尤然压在床上,轻轻的咬上她的锁骨说:“内衣有什么好藏的?你穿那个只有我能欣赏,乖,拿出了我看看。”
“我自己欣赏不行吗?”
两人的体型差在哪放着,南山一把就抓住了购物袋,里面装的东西直接掉在了床上,尤然大惊失色道:“南山!闭眼!”
南山淡定的说了一句:“怎么不多买几件?”
“我……”
这东西很贵的好嘛,多买几件都不够他撕,倒是够尤然死的。
“你试一下,不合适就别穿了。”南山看起来好像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尤然都有些质疑自己的魅力了,“我穿这个不好看吗?”
南山声音有些沉,“咳,不知道。”
尤然当着南山的面脱了睡衣,换上那件情趣内衣,南山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美味的小点心,笑的意味不明。
她换上后就被扑倒了。
南山在她耳边低笑,“尤然,我他妈早就硬了,今天晚上你想怎么死,告诉我,我满足你。”
尤然不认为自己能承受,只能实话实说:“我满足不了你。”
南山有些恼火,修长的手指像带着火一般从她胸口的那圈蕾丝上划过,“你可以的,这样的惊喜我很喜欢。”
尤然背对着南山跪坐在床上,这种时候看不见南山的脸她就很没有安全感,想转过去,还有就是那个窗户上能看见他们两人缠绵的身影。
刚转过来就被南山捧起脸吻住,他下身的巨物早就挺立起来,顶在尤然大腿根处,尤然心里有些发颤,南山本就喜欢粗暴的做爱。
南山已经分开她的双腿,缓缓挤进温热紧窒的肉穴。
他的性器比普通人大了不知多少,就算有足够的前戏,尤然还是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被劈开,紧紧抓住南山被肌肉覆盖的手臂,眼角泛起泪花。
以往南山看到尤然这副模样,会心疼的停下安慰她,可今天他只想让尤然哭。
待南山全部进入,尤然睫毛颤抖,两腿大开着吞下南山粗壮的阳物。
肉穴紧紧包裹着南山的性器,他很难抽动,狠下心,扶住尤然的腰,性器在肉穴里大开大合,迫使尤然适应他的进入。
尤然在南山强势的攻势下放松,任由他自由进出。
南山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数十下,尤然在南山的顶弄下身体发软。
尤然哭的眼睛红的不像话,鼻尖和耳朵也红了,她身上的衣服还没坏,可是她自己快要坏了。
水打湿了他们的身体,薄薄的料子贴在尤然身上,更显诱惑。
在尤然以为要洗澡结束的时候,南山终于忍不住撕了尤然身上的那层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她被顶弄的浑身颤抖。
南山没让她缓冲重新进入,肉穴不断抽搐,尤然咬在他脖子上,南山的力道多重她就咬的有多重。
尤然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抗拒着南山粗暴的动作,不料被南山轻而易举的摁住,吻着她发红的耳朵,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重重的在穴肉里抽插。
“难受……你停一下行不行?”说话时软绵绵的,还带着些许哭腔,没有一点威慑力。
“你都这样了,还问我行不行,是在找死吗?”
尤然委屈的眼泪一直掉,小声抽泣着,身上泛着情欲的粉色,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肩膀上,漂亮的不像话,只会让南山更想欺负她。
南山更加用力的在她身体里冲撞,尤然圈着他脖子的手臂已经脱力,支撑着身体的另一条腿也在止不住的打颤。
见她吃力,一把抱起她走出浴室,可是去的方向并不是床,而是窗边,尤然实在没力气了,她好累想睡觉,“去床上。”
“刚刚已经在床上做过了,我们换一个地方好吗?”
没有商量的余地,走到窗边,南山放下尤然让她跪趴着,尤然撑不住要往下倒,南山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用膝盖顶开尤然的双腿,性器对准穴口,用力一顶全根没入。
“……啊啊!!.……好……疼”这个姿势让尤然避无可避,南山深深的插进甬道深处。
“不要……呃……我,南山……不要了……”尤然打着哭嗝,身体被操干的不断往前耸她艰难的想要往前爬,却被南山禁锢住腰肢。
南山抽出性器,又猛的往深处一顶,力度大的像要贯穿尤然的身体。
她惊叫一声,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随着本能发出浪荡的叫声。
尤然几近昏厥,又被南山以更用力的抽插唤醒。她叫的嗓子都哑了,南山却一次都没有射过。
“南山…...快……唔嗯”尤然话没说完,南山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尤然还没说出口的话被撞成无助的呻吟。
“这样够不够快?”南山低笑着,看身下的人被自己操的失神。
“不啊...慢...呃嗯...”尤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快的。”南山俯下身,在尤然白皙的背上留下吻痕。
“唔唔……快……射……”
“说句好听的就放了你。”南山眼睛通红,握在尤然腰上的手隐隐用力。
“宝贝……唔……”南山扳过她的下巴,撬开唇齿,情色的挑逗着她的舌头,下身冲撞的愈发迅猛,肉穴随着抽插,少许媚肉翻出红肿的洞口,肉棒抽出时身体结合处还连着丝丝体液,淫糜不堪入目。
南山对着洞口冲刺着,向前一顶,喷洒出浓稠的精液。
南山俯身紧紧贴着尤然,下身紧密结合在一起,他恨不得把尤然揉进自己的身体。
过了很久南山才愿意从温小辉体内退出,把尤然翻了个身。她已经被玩弄得失了智,全身疲软,眼睛只空洞的看着南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偏偏这副模样最能刺激南山,将人扔到床上,压上去又一次插进红肿的蜜穴里……
第二天中午尤然才醒来,动一下身体里的东西也跟着流了出来,昨天晚上撞的她臀部现在还是疼,不止臀,胸也是重灾区,她全身都不舒服。
南山先喂她喝了两口温水,问道:“想吃什么?”
“不想吃,想送你去动物园。”
“……”
尤然看着手机上易妍发过来的慰问消息:怎么样?好玩儿吧?
还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好玩到要命,尤然敲了几个字发过去: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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