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最后是从轰趴馆的卫生间里出来……之前一直在和同事喝酒。
难道……
用力睁开仿佛千斤重的眼皮,垂眼一看,映入眼帘的便是靠在自己颈窝处那熟悉的带着两个发旋的头顶。
甘越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太息,还好,还好,是那臭小子干的。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觉不可思议。
庆幸自己不是在喝断片之后被不相干的人捡走,庆幸此时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边的是夏琛。
可,怎么会是夏琛?
那小子不是拥抱都还不能超过十秒钟吗?
抬脖子再次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以及肯定是那小子没错了,才放心地倒回枕头上重新闭上眼睛。
思维发散,心忖说不定是自己酒醉后魅力无限,让那小子克服一切心理障碍也要与自己巫山云雨。
又躺了一会儿,身体上的不适不但丝毫没有减轻,反倒因为有胳膊腿压在自己身上害自己动弹不得,而感觉越来越累。
喉咙干得快要裂开,甘越掀开身上的胳膊腿,想起身去倒杯水喝。
这一动作,旁边的人便醒了。
夏琛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甘越,甘越也怔怔的与他对视,见那小子疲态未消,眼睛里血丝密布,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哥你醒啦。”夏琛揉着眼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身上遍布的抓痕咬痕掐痕。
甘越看得一阵心虚,他摸着鼻子思维又朝另一个方向发散:难道是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回来兽性大发,强迫了那小子?
甘越也撑着手臂打算坐起来,可还没坐稳便被后腰传来的疼痛拉回了床上。夏琛见他倒回床上一脸痛苦,慌张地抓住他的胳膊问:“哥,你哪里不舒服。”
大概是怒火得到了发泄并且尝到了甜头,夏琛完全没了昨夜那气愤劲儿。
“我,我哪里都不舒服。”声音哑得出奇,说话都觉得辣嗓子。
夏琛套上衣服赶紧下床倒了杯水过来,扶着甘越靠在他身上,慢慢将整杯水喂完,将人放回床上时还在他额头上亲了下。
放好水杯,夏琛将甘越翻了个面让他趴着,然后卖力地给他全身按摩,按着按着还时不时在他屁股上轻轻掐两把。
甘越有些迷茫!觉得自己只是喝醉了一场,醒来后世界都变了样。夏琛一夜之间又变回成那个小流氓了。
“夏琛,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啊?”甘越好奇加不解地问。
这不问还好,一问又勾起了那小子的伤心事,愤怒过去后,现在只剩下了委屈,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瓮声瓮气地问出昨天晚上问过一次的问题:“哥,你为什么要亲你那什么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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