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倒打一耙:“你到底怎么处理的尸体,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吧?”
冬芬:“我也没想到那么快就会被发现,但这次也许是个机会。”
“什么机会?”
“我总觉得那个叶从容不简单,她待在这里可能会影响我们的计划,这次正好可以借机将她处理掉。”
听了她的话,于月巧不屑一顾:“她?她能有什么不简单?如果真有能耐的话,就不会连男人都留不住了。”
对于这个自己感情上的手下败将,于月巧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
冬芬也知道她的德性,她准备自己行动,便不再和她废话,而是转而说起另一个话题:“如果月底之前还找不到账本,我们就要想办法将伪造的陆永同通敌卖国的证据放进他的书房,到时主子会找个借口搜查他,我们到时里应外合,一定能让陆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真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于月巧神情兴奋语气却冰冷:“我家出事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我苦苦哀求陆永同他却怎么都不肯将我留在陆府。风水轮流转,我等着他成为阶下囚的那一天,然后亲口告诉他陆廷理是怎么死的。”
“只是可惜陆廷理了。”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难言的情绪:“倒真是个好男人。”
冬芬忍不住嘲讽道:“怎么?你后悔了?不是你亲手杀了他吗?”
“你在胡说什么?我的人和心都是三皇子的,又怎么会看上别的男人。”于月巧慌忙解释道:“我只是可惜,要不是你们太过害怕他,不肯等他醒来就直接让我杀了他,他也不至于做个糊涂鬼,死得不明不白。”
两人进了院子,远远见到陆府的下人就停止了交谈。
她们一路上说话的声音很小,眼前的视野开阔,周围没有什么人,所以两人自以为谈话很隐秘,不经意间透露了很多秘密。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刚才所有的话都被陆廷理听见了。
刚才在正房的争执过后,陆二夫人和于月巧先离开,叶从容很快也走了出来,与她们是同一个方向,但隔着两道墙,互相看不见对方。
陆廷理就在这时穿墙而过走到了陆二夫人和于月巧身边,完完整整地听到了此后所有的谈话。
那两人已经走出了他可以跟踪的范围,他一动不动地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神黑沉得令人害怕。
原来他真的是被于月巧和三皇子密谋杀死的。
尽管已经有所猜测,但真的被证实了的时候,陆廷理还是痛苦到几乎喘不过气。
他爱错了人也信错了人,因此死得不明不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而害死他的人如今又利用他的死亡进入了陆家,预谋着陷害他的夫人和父亲。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陆廷理油然而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感,他紧紧攥着手指,手背上青筋暴起,铺天盖地的愤怒与不甘席卷而来,让他想撕碎痛恨着的一切。
他的神情渐渐变得晦暗,眼底猩红一片,恐怖到令人心悸,周身的气势升腾起无法抑制的暴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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