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齐昕的过往遭遇,鹿澄愈发担忧。
在最痛苦的那段时间里,齐昕曾半夜蒙着被子偷偷哭泣。陈最看似乐观坚强的外表下,是否也有着同样的哀伤呢?
当晚夜深人静时,鹿澄因为脑补陈最在当晚夜深人静时暗自神伤,而暗自神伤。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第二天下午的大课上,陈最没有出现。
这是一堂必修课,老师颇为严格,陈最过去不曾缺席。
鹿澄担忧不已,苦于没有打探渠道,只能干着急。
直到又过了一天,他才辗转从同学口中听闻,陈最之所以缺席,是因为骑车出了车祸。
鹿澄被吓得不轻。
上不了学,必然是受了伤。可究竟受了多重的伤,何时才能恢复,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他与陈最没有共同的朋友,一时间打听不到确切消息。
之后整整一周,鹿澄都没有在学校里见到陈最。
毕竟是小有名气的校园名人,鹿澄听到了一些关于他伤势的传言,有说他被摩托车压到腿粉碎性骨折的,还有说他当场昏迷不省人事至今未清醒的,听得鹿澄心急如焚。
也有说陈最只是撞坏了车,本身毫发无损的。鹿澄感情上愿意相信,可理智认为,若真是这样,陈最不可能接连缺席。
学校每年一度的最受欢迎Alpha评选正进行得如火如荼,陈最票数一骑绝尘。这几天点开投票页的评论区,居然已经有人在发“R.I.P”,看得鹿澄心惊胆战。
他只恨自己过去太不勇敢,两年半的时间里居然连一次主动搭讪都不曾有过。若当初能鼓起勇气与陈最交换联系方式,现在也不至于只能胡思乱想。
他忧心忡忡团团转个不停,齐昕看不下去了。
“那种传得特别耸动的流言十有八九是假的,真出事儿了怎么可能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呀,”他安慰鹿澄,“说不定只是崴到脚了。”
“我也这么觉得!”鹿澄严肃地拍桌子。
齐昕笑容无奈:“冷静点儿吧你!改天我去帮你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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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以后,齐昕打听到了一个很离奇的消息。
依旧没来上课的陈最被人发现在学校另一个角落的篮球场跟人打球,健步如飞,身上看不出任何伤病。
“既然没事,为什么不来上课,为什么还要特地换地方?”鹿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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