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真的很心疼他……
怀信哥哥。
好在,都过去了。
暗沉的天际只剩下橘红色的晚霞。
如今袁穷死了,真相彻底大白,沈怀信也要迎来自己的新生了。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向前看。
最难过的日子也有尽头。
厚德以积福,逸心以补劳,修道以解厄。
心潮抑制不住的汹涌,这一天注定要载入我的史册。
经历了多少事?
而我……
竟然统统都消化了。
要学习师父的胸怀呀。
我果为洪炉大冶,何患顽金钝铁之不可陶熔,我果为巨海长江,何患横流污渎之不能容纳。
人立于世,成长的不光是年岁,亦是心境。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趴在了成琛的背上,这才想起,方才一直溜号,不小心滑摔了几跤,正好到了比较平缓的山林中,成琛就背着我走了。
踩雪的沙沙声在林中响起,我圈着成琛的脖子,猛地反应过来,锁定的不是成琛,那他……
天啊!!
重大发现呀!!
成琛没中蛊怎么还会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心跳登时就要一百八十迈!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我霎时间就要热泪盈眶!
他都是真的……
真心实意!
“成琛。”
我朝他耳边凑了凑,很欠揍的道,“你原来心|理真的有问题呀。”
成琛的体力不用说,背着我走了好久,一点没呵斥带喘,听着我的话就侧了侧脸,发出一记笑音,搂着我腿的手紧了紧,大步朝着林子出口走着,没搭理我。
“你就是心|理有问题。”
我劲劲儿的,朝上面挪了挪,贴着他耳朵亲了亲,悄悄声,“我就是你的问题,老公,我爱你,栩栩好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生为鸳鸯浴红衣,死为花木长相许。
沙沙声顿住,成琛的脚步忽的一停,背着我站立不动,好像被按了暂停。
我以为他看到了谁,扫了圈只有树,搂着他脖子紧了紧,“你是累了吗?我下来自己走啊。”
成琛没看我,背着我直视前方,默了会儿,平着音腔道,“来电话了。”
“啊?”
我有点懵的就去摸他的大衣兜,“电话在我这里吗?它没有响啊……哎喂!!”
成琛笑着,背着我突然大步的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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