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不到。”程景和抱着她,手掌又将她往前拉了几分,按住她后脑重新吻上。
吻累了,佳楹就倚在他的怀中歇息。多日不见,他的黏人程度真是更上一层楼,不依不饶的,没过几分钟又温柔的吻上来。
这样一个潮湿的雨夜,宣佳楹起先还会怕被阿婆发现她偷跑出来而担惊,然男人像一个迷倒众生的妖孽,魅惑了她,缠着她索吻。几经轮回后,她什么都忘了,一心迷失在了他的温柔中。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车外雨声平息。佳楹回过神望见楼上开启的灯光,心尖一颤,躲开了他:“雨停了,我要回家了。”
其实雨早停了。
他并未松手,“佳楹,还在下。”复又吻上。
如此反复,佳楹被他缠的逃脱不得,最后只好破罐子破摔,罢了,就随他去吧。
那晚她从家中偷跑出来见他,两人在楼下的车里接吻,一夜温存。好在已是深夜,无人瞧见,无人知晓。
从他车上下来,又顺便穿走了一件他的外套。是他逼迫她穿的,怕她感冒刚有好转就功亏一篑。两件外套套在身上,她像一只圆鼓鼓的小熊,蹑手蹑脚,偷偷摸摸消失在了后门。
程景和失笑,又不禁怪自己在大晚上的叫她下楼。可他实在想念她,思念如疯长的野草,风一吹更是无法自抑。
大年三十那天,天气格外晴朗。佳楹在阳光下和阿婆一起包馄饨,竹筛迅速被一圈又一圈的馄饨摆满。
大伯一家照例在这一天回了老宅里来探望老太太,大包小包的礼品更是不少,大伯母拿着红包塞进佳楹手里,“阿拉小心肝越来越漂亮啦。”
阿婆也准备了红包给佳楹的哥哥姐姐,两个小年轻甜甜地喊她:“谢谢好亲婆”。
谁都没有提到宣佳楹的父母,老太太也早已习惯小儿子一年四季不着家,她就当她这儿子和他的丈夫一道去了。
下午,两位长辈留下来陪老太太拉家常,哥哥非拉着姐姐要去逛商场,佳楹不凑这热闹,搬了张小板凳在自家门口的玻璃房内晒太阳。
而程家这边也是热闹非凡,程景和却坐如针灸,每每对上程老太太的眼睛都是碍于在场还有外人在而欲言又止。
这症状就这样持续到了大年初一,程老太太怎会看不出他安得什么心思。望着景和翩翩有礼应付着一众亲戚,分明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程老太太别有深意一笑,上楼去了书房。
再下楼时已然换了身正式场合穿着的衣服,朝景和摆手,“小猢狲,走,奶奶带你去办个事。”
有人不解,从客厅的沙发上伸长着脖子问,“什么事啊,非得大年初一去办?”
程老太太不语,挥挥手,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程景和出现在宣家大门口的时候,佳楹正躺在摇椅里抱着抱枕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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