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和出了书房去开门,宣佳楹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他放在桌上的钢笔,沉甸甸的重量在手上,转了一圈掉落在书桌上发出响亮沉重的声音。与此同时,男人捧着一大束红玫瑰踏入房间,无奈有之,忍俊不禁更有之,“听说有位自称程夫人的女士给程某定了束花。”
宣佳楹回头,门外的光线衬的他身姿挺拔,白衬衫纽扣慵懒的系到锁骨处,他的眉眼弯成温和的弧度,手捧玫瑰笑望着她。应该是个氛围感十足,换个场景就能直接载入求婚史册的画面,被她一个不可置信的“啊?”硬生生从中间分割开来。
她这明显的惊讶和怔愣让程景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收了笑:“卡片上的‘程夫人’不是你?” 说着眼神就锁定在了桌下的垃圾桶,准备当场处决掉这束来历不明的花朵。
宣佳楹见他直勾勾的走来,看出他的意图,脚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掉了脚边的垃圾桶,连忙道:“这是我定的!”
随即在男人不解的注视下,哭丧着脸说:“我明明定的是晚上九点呀,怎么现在就送来了。”一瞧墙上的挂钟,时针刚巧停在“9”这个数字上。
后来宣佳楹登上APP查看自己的订单,很无语的发现原来是自己迷迷糊糊间定错时间了,她丢掉手机懊悔抓了抓头发:“以后不再睡前做决定了。”容易思维紊乱。
然而捧着花的某人十分精准的抓住了她这句话里的漏洞,“睡前?”不知道刚才是谁一副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无法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合着全是装给他看的。
前后不过五分钟就被当场拆穿,宣佳楹赧然,脚下往前一蹬,带有滚轮的办公椅顺势灵活的后退,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书房才多大,程景和哪会给她逃脱的机会,花被他安然放到书桌上,往前两步轻而易举拉住了她转过去的椅背,重新将她转回面向他。
无处可逃的她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怜巴巴求饶:“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就是送我束红玫瑰。”他含笑颔首。
“不可以吗?谁规定只有男人才能送女人花,我想送就送了。”她的眼中有她独有的倔强,一闪而过的骄纵暴露了她的本性。
往年跟在他身后的那些追求者不是明里暗里约他聚会游戏,就是变着法的送他贵重礼物。多年来的固有印象差点误导了他。女人给男人送花,且是红玫瑰,收到的那刻的确有所迟疑。
刚想回说只要是你送的,他都欣然接受,只是还未开口,就被她轻扯住衣领,身体任由她摆布朝她倾去几分。她亲了亲他的唇角,临时改变主意:“生日礼物其实是这个吻,玫瑰花是附赠。”
她的吻如同一根导火索,点燃了万物,其中就包括了他。即便接吻已然成为他们日常相处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每到此,仍旧无法控制的想要更多。程景和捧住她的后脑,由被动一方转为主动,唇齿间的痴缠总是令他心神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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