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是女生。”顾淮直白地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不是玩,我认真的,我追了几个月,从南跑到北,好不容易人才答应跟我试试。”
那边沉默了好久,竟然也没骂出声。
“我知道了。”她说,“你要是上心了的话,回头把人带来让我看看吧。”
“再说再说。”顾淮敷衍道。
“屁的再说!”她怒道,“你自己离经叛道,该懂的规矩半点不懂,成天把家里老人气得歪嘴,你自己不在意礼节,别人不在意吗?你看上的人,重视这些传统礼节吗?”
顾淮没声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老子gay都gay了,还在乎那些世俗的规矩吗。
但林思渡,在某些方面上,堪比封建余孽。
这一点他还真不清楚。
“哎,回头我问问啊。”顾淮说,“我听他的。”
“你也有今天。”他妈妈冷笑,“对了,我听说顾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太好,发现集团股份被你大量收购后,身体气得更差了,有这回事?”
“有吧。”始作俑者心不在焉地说。
林思渡已经出来了,右手手腕上多了个粉色底白色花的“镯子”。
“你之前说你不争?”对方问。
“没争,我拿我该得的。”顾淮看了眼走过来的林思渡,改口道,“嗯……也不是完全没争。”“再说吧,我陪着人出来玩呢。”顾淮打了个招呼,匆匆挂了电话。
“挑好了?”顾淮问,“那结账吧,我来。”
店主是专业玩爬宠的,给他们讲了很多日常需要注意的东西。
“要保温,它比较娇气,你选的这个,胆子很小,刚到家的时候,多放保温箱,少拿出来把玩,很容易感冒……”店主说。
“这东西这么娇气?”顾淮稀奇道。
“那必须啊。”店主说,“家养的都娇。”
林思渡把右手晚上的“粉色带子”小心地放进了保温箱里,抱着盒子,安静等着顾淮刷卡付钱,目光始终没离开手中的小动物。
“你哥哥对你真好。”店主夸道。
“不是哥哥。”顾淮随口说。
林思渡抿嘴笑了一下。
两人出门,顾淮问:“小朋友会不会晕车?”
“应该不会。”林思渡回答。
“这玩意儿冬天冬眠吗?”
“……够暖和就不冬眠。”林思渡说,“有的冬了……可能就醒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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