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吃完了这颗车厘子,清甜的果肉在彼此的唇舌间充盈,小小的肉核被两根舌头卷住推来推去,好几次都差点被吞下去。
叶雪理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被甜昏了,分开时嘴角黏着透明的津液,他迷糊的咽着口水,看到鹤爵也同样有些气喘情_动的模样,忍不住问:“甜吗?”
鹤爵轻笑,眸色很深:“好甜。”
也不知是说那颗车厘子,还是在说人。
天气似乎越来越冷了,新项目的启动让鹤爵的工作又开始忙碌起来,几乎每天都是凌晨才回到家,第二天早晨天色刚亮就已经匆匆离开。
叶雪理晚上等不到他,早晨一睁开眼睛被窝里就只剩下他自己,虽然知道每天晚上鹤爵都睡在他身边,可自己睡得那么熟,根本就没有真正在一起的实感。
一个星期下来都是这样,叶雪理觉得他都要得相思病了。
他现在非常严重的鹤爵不足。
甚至每天早上起来都开始有起床气,抱着旁边还有鹤爵余温和气味的枕头,气得在上面捶了好几下,末了,又不舍的重新搂在怀里,脸颊贴在上面蹭着。
好想鹤爵啊。
上午在学习室里用电脑跟程默连麦打游戏,一反常态的暴力输出,连拿好几个人头,连程默都看出他这非同寻常的杀气了,被带飞了好几把,笑着说:“我们雪雪了不得,奶猫变猛虎,大杀四方啊。”
叶雪理杀了好几局,心里却还是不痛快,扔下鼠标,凳子往后面一滑,人趴在桌子上,耷拉着眉眼,声音有气无力:“猛虎能量告急,杀不动了。”
程默被带飞的很爽,刚想再开一把,听到他这样说,便在对面问他:“怎么了,不玩了啊。”
叶雪理闭着眼睛:“不玩了,没劲。”
程默咂摸着他的语气:“鹤大哥最近还是很忙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对面重重“哼”一声,语气里难掩别扭和失落:“他日理万机,才没空理我这个家里蹲呢。”
听听,这小火苗隔着麦都要窜过来了,程默却还故意刺激他:“那可不是,鹤大哥是什么人啊,男人中的男人,人中龙凤,年纪轻轻就是集团老总,有钱就算了,还长得那么帅,就那脸,就那腰,半个炎城的小骚零都想着他湿过裤子,雪雪你可真得有点危机感咯,保不准哪天又窜出来一个余曲那样的,上赶着投怀送抱,鹤大哥要是一个没把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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