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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呼吸一滞,手上的力道加重,捏得叶雪理蹙起眉头,却没有喊疼。
鹤爵逼近他的脸,眼神里是危险野性的光:“那老公现在给你弄,嗯?”
浴室里水气弥漫,除了花洒密集的水流,还有发_春的猫儿一样的呜咽声,一潮滚过一潮,或乖或媚,含着春,透着浪。
不知碰到了哪里,怀里的人突然一阵急促的哭喊,一只手“啪”一下按在面前雪白的瓷砖上,手背通红,葱白的指尖透着粉,像是正在受着极大的折磨,细长的手指抓着墙面,甚至有些痉挛。
鹤爵喘声惊人,额头上的汗珠大颗的滚下,低头吻着眼前细腻圆润的肩头:“再忍一会宝贝,……………………,再忍忍,乖。”
叶雪理只是“呜呜”哭着,身上也不知是水还是汗,仰起头,下颌勾出无比诱人的脆弱弧度。
“要,………………………………”
鹤爵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另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粗暴的吻住他,不让他再说出任何折磨人神经的话。
被从浴室里抱出来时,叶雪理已经昏沉的没了意识,浑身酥软的没有骨头,鹤爵把他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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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理没有睁眼,睫毛被泪水打得濡湿,眼睛和鼻头都很红…………………………
他好像是无意识的,感觉鹤爵要离开,却还是不舍的用………勾住他的腰。
鹤爵心软的不成样子,亲亲他潮湿的脸颊,又把已经红肿的唇含住细细吮吻,嗓音沙哑爱怜:“老公一会就回来。”
叶雪理似乎在梦里听到了他的声音,歪歪头,这才放心的松懈下来。
鹤爵站起身,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身体。
光洁白皙的皮肤上一处好地儿都没有,全都是斑驳淤青的痕迹,他咬咬牙,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这么禽兽。
只是略微回想到那种……的感受,身体就控制不住的一阵颤栗,………………………………………………,鹤爵深吸一口气,抬手捂住眼睛,转身去了浴室。
冲了个冷水澡,又把一片狼藉的浴室简单清理了一遍,看到地上扔着的东西,
…………………………………………,面无表情的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店员说这是便利店…………的了,是最新上市的,特别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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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也不知道有没有给他都弄干净,要是发烧了就不好了。
这样想着,鹤爵还是不放心,拿出手机给小陈打了个电话。
从浴室出来叶雪理还睡着,鹤爵也没有穿衣服,掀开被子躺进去,把人从后面搂过来,他的宝贝娇小柔软,可以被他完全包裹在怀里,严丝合缝的般配。
直到现在这一刻,叶雪理才真真正正成了他的人,他的所有物。
鹤爵把脸埋在他散发着沐浴乳清香的颈窝里,满足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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