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欢宜的下巴都被捏出了一道红印,可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笑道,“我这才刚夸你聪敏了些,你怎么又变得如此愚蠢。我先前一直以为姜欢喜性子软、好拿捏,可没料到原来才是那个最机敏的,你和她之间,除了勾引你,我没干预过任何事。
所以,姜欢喜人家是老早就发觉你没有祁筠有本领,这才弃你如敝履啊,哈哈哈哈哈哈”
祁盛被姜欢宜的话激的怒火中烧,手缓缓下移,改为一把掐住她白皙的脖颈。
像是得了癔症一样,狠狠的掐住她,直到姜欢宜整张脸都没了血色,窒息到张着双唇,双手挣扎,祁盛才终于反应过来,害怕地松了手,踉跄地离开了房间。
而姜欢宜的脖颈被松开后,弯着腰呼吸了好久,一直咳个不停,过了很长时间才终于缓过来。
姜欢宜艰难地起身,先是自己点了灯,然后走到案几旁,案几上还留着祁盛方才打翻的水杯。
姜欢宜看着,笑了笑,轻轻地拿起这个水杯,又给自己满上了茶水。
然后,从自己袖笼中拿出一个小瓷瓶,神色平淡的将小瓷瓶里的药粉尽数倒进了水杯中。
看着药粉进去后,迅速地溶在茶水里,不见踪影。
姜欢宜见状轻轻地牵起了唇角,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上面的星星稀松平常,太过暗淡,跟她现在这副不死不活的模样如出一辙。
“呵。”
姜欢宜低笑,手腕一翻,杯子里的茶已然尽数下肚。
翌日,孙如凝被祁颂唆使着,虽然心中百般恼怒,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喊着祁盛去首辅府。
祁盛心气这般高,自然不愿前往,但又想到姜欢喜那如画的面容,心下不免有所触动,最终还是应下了。
因着祁颂的要求,姜欢宜也要一同前往。
昨夜,姜欢宜不知为何将院子里的丫鬟都被姜欢宜遣到了前院,还告诉她门没有她的传唤,不得随意去内院喊她。
祁盛闻言心中咒骂她事多,凶着脸让丫鬟门去喊。
丫鬟们遂低着眉快步去往内院。
“啊”
丫鬟惨烈的喊声传来。
祁盛着实被吓了一跳,连忙前往,只看到丫鬟跌坐在门前,一脸惊恐。
“何事如此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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