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巧安听出姜宏艺声音中的心痛,心脏骤然一缩,抬起头,泪如雨下,“宏艺,我我其实吃的除了调理身子的药外,里面加的还有那些可以让人怀孩子的偏方。
我我忘不了那个孩子,所以一开始我以为是那些偏方有问题,我不敢告诉你,我我怕”
“你怎么那么傻啊?”姜宏艺抱住谢巧安,说不出的心疼和自责,他姜宏艺被人称赞专情了一辈子,可到头来,他的妻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整日受如此心魔折磨还中了毒,她都难受了这么久了,自己竟然还一无所知,他简直是全天下最不称职的夫君,“安安,是我对不起你,我一直以为那个孩子你已经放下了,都怪我都怪我。”
谢巧安流着泪在姜宏艺的怀里摇头,她想说不是的,是她自己一直放不下,不怪他的。
余老太太见状五味杂陈,她这个老婆子因为谢巧安没能为他们姜家诞下男嗣,所以一直对她百般为难。
谢巧安当初小产本就难受的紧,她这个做婆母的非但不体谅还冷嘲热讽。谢巧安对孩子又如此执念,未尝没有自己的原因。
“吕御医我这媳妇的身子还能养好吗?”
“老太太,臣只能说我会尽力。”
余老太太颔首,余下的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一记眼刀看向许雅灵,却是对着姜欢喜说话,“欢欢,照你的话说,这毒是你二婶婶做的?”
“我没有!”许雅灵想都不想的否认,可一接触到姜欢喜透着寒意的目光,一时又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
搀着她的冯妈轻轻地在许雅灵地手臂上拍了拍以示安抚。
许雅灵瞬间就有底气了,心想这件事她们做的一直很隐蔽,丫鬟也都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次,该封的口都封得严严的,姜欢喜不可能知道,所以她一定是在诈自己。
思及此,许雅灵放松了不少,一敛眸,就酝酿出了眼泪,说话都带着哭腔,“欢欢,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当初刚进门时想着帮大嫂一些力所能及的忙,这才主动担了帮她熬药的事。
即使是后来你对我多次不尊重,大嫂也开始对我冷淡极了,可我还是每日兢兢业业地差人给大嫂熬好药,药熬好,可都是大嫂自己手底下的丫鬟端回去的。怎么怎么现下出了什么问题,你就一口咬定是我对大嫂包藏祸心呢?”
“你做没做,你心里清楚的很!”姜欢喜猛地提高音量,“你处心积虑,想要我娘的姓名,你真是好狠的心!”
许雅灵被姜欢喜这气势吓住,浑身抖了一下,对着呛,“你你这是胡言乱语,你有证据吗?拿上来啊!”
姜欢喜一顿,这反应被许雅灵看在眼里,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挺直腰板又变得咄咄逼人了起来,“呵,欢欢啊,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就算你现在贵为一品诰命夫人,你也不能乱冤枉人。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你这样血口喷人,我是可以去官府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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