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风还不解气,又补了一句:“再说今天晚上操.死你。”
“你……”管明淞没想到宋瑾风这么流氓,一时间愣住了。
“我昨天问你房租该给多少,你怎么不回答我?”宋瑾风忽然话题一转。
“哦,房东还没说收呢,过几天吧。”管明淞没打算收宋瑾风的房租,决定找借口拖过去。
宋瑾风狐疑地看着管明淞。
管明淞定了规矩,做饭不洗碗,洗碗不做饭,今天宋瑾风做了饭,所以管明淞负责洗碗。管明淞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宋瑾风趴在他家的大窗台上往外看。见管明淞出来了,宋瑾风朝他露出一个微笑说:“你这房子视野好,冬天在这里看雪一定很美。”
宋瑾风走过来,把管明淞拉到窗前,毫无预兆地亲了管明淞一口,说:“以后下雪了我们就在这里看雪,今年看,明年看,后年看,年年都看,你跑不掉了。”
管明淞心中一动,感觉到一股暖流注入他的心房,让那颗冷淡了多年的心有了些活力。管明淞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宋瑾风,心想:死艺术生,一张嘴最会说了。
“你不信我?”宋瑾风问。
该信宋瑾风吗?从理性上来说管明淞跟宋瑾风认识的时间不长,不应该信;但从感性上来说,管明淞心底里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信他一次又何妨?
“信。”管明淞心里想着,说出了这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篇文的灵感来源于“幸福与不幸是会遗传的”这个论题。一个人处理亲密关系的能力和态度很大程度来源于他的原生家庭。其实大部分人的家庭既没有宋瑾风的那么美满,也没有管明淞的那么破碎,处于中间地段,不算差,但各有各的不圆满之处。我认为人是有力量的,不能将幸福和不幸完全归结于家庭,自己可以做出改变。幸福与不幸的定义不是说是否找到了社会认同的伴侣,而是异性恋也好、同性恋也好、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也好,希望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能力,和选择自己人生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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