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风又道:“管博士做学问的时候好威风啊,噢,我不懂你的学问,就连话都不能跟你说了?”
“你……”管明淞瞬间明白了宋瑾风生气的点在哪里,心想这人又要发疯,便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在干你的事情的时候我不打扰你,我在干我的事情的时候你不打扰我,反正就是干正事的时候大家就不要互相打扰。你刚才想合我电脑,换位思考一下,换作你写歌的时候我抽走你的笔,你不制止我?”
没想到宋瑾风毫不犹豫道:“不制止。写歌是正事,但跟你相比,它就不是正事了,你才是。”说着,宋瑾风的上半身倾向管明淞,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盯着管明淞看,说:“为什么在你那里,我不是正事?”
宋瑾风看得管明淞心里一颤,但他还是觉得宋瑾风的脑回路很神奇,或者也不能叫做神奇,反正就是跟自己的不太一样,否则就是自己脑回路神奇。难道这是理科生与艺术生的区别?
管明淞推开宋瑾风,非常认真地说:“瑾风,有些东西我们必须沟通一下。有时候你的关注点和我的关注点,你所在意的东西和我所在意的东西,并不在一个频道,你没发现么?”
没想到宋瑾风突然把刚才的怒气一收,换了副笑嘻嘻的模样,调侃道:“哎哟,不错嘛,管博士开窍了,知道要讲沟通啦?”
管明淞“啧”了一声,“你这人怎么喜怒无常啊?正经点。你不觉得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吗?”
宋瑾风想了想,说:“那你觉得要怎么解决?”
“我这不没法解决才来问你吗?”
宋瑾风耸耸肩,轻松地说:“简单,以后你觉得相处不舒服了你就直截了当地跟我提,我要是觉得委屈了也直截了当地跟你提。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步调都一致,但说出来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感受,就能让对方知道该往哪方面调整。”
宋瑾风拿起一旁的吉他,对管明淞说:“好了,刚才的事情到此结束。我给你弹吉他吧,弹我的新作品,《问萤》。我这次不光写了曲,还写了词哦。”
“是吗?”管明淞有些惊讶,宋瑾风是演唱型歌手,并不经常参与作词作曲,不过他毕业于欧洲著名音乐学院,音乐底子很强,写曲是没问题的,偶尔创作出来的《一念之间》就很惊艳,但作词需要很高的文学素养,对语文水平有要求,用宋瑾风的话说,他高中就去了国外读书,对自己的语文水平没信心,作词还是交给何为之那样的专业人才比较靠谱。
“这是你第一次完整的、独立的作词吧?”管明淞微笑道,“怎么这次不让何为之帮忙写了?”
“《问萤》跟《一念之间》不一样,《问萤》是我写给你的,所以一定要自己作词,哪怕作得不好。”宋瑾风说。
“写给我的?”管明淞忽然手足无措起来。
“通过这首歌,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好好回答我。”宋瑾风说着,扫了一下弦,开始了弹奏。
“
过去你说爱不长久,如烟花消逝。
我笑你杞人忧天,无端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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