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剧组条件不好,都是多人一个房间的。
江望野分到的屋子还算大的,而且也是有意照顾他的性向了,两张床摆在房间两边,中间隔了张长桌子还加了帘幕。
但这也完全不能抵消一个事实,他跟小周是在同一间屋子睡的。
小周不在屋子里,在片场帮忙,听说江哥带着他男朋友回来了,这才从外面赶了回来,遥遥就见许久不见的舟队像门神一样背对着他站在门口。
小周很欢乐的打招呼。
“舟队……”
越连舟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把门关上了。
被他冰冷的眼神扫了一眼的小周头皮发麻,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
怎么了这是?
屋里。
关上门后不向阳的窗户透不进来多少光,也没开灯,显得有些昏沉阴森。
江望野先认错。
“抱歉,剧组这个环境我实在也不好搞特殊。”
说罢,被人捏着后颈粗鲁的往前拽了一下。
江望野被拽的一个踉跄,但也乖顺的站到他面前来。
鼻尖相对,江望野闭上眼睛,主动仰起头,像只听话的羔羊由着屠夫收割。
随后闷哼了一声。
越连舟咬在他脆弱的喉结那儿,这么要害的地方被咬,江望野不受控制的挣了一下,又强迫自己放松,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撒气。
“江老师,胆子够大的。”越连舟咬牙。
“别生气。”江望野投怀送抱,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真的没办法,村里空房间就这么多,连戴导都跟两个副导演挤在一起。”
越连舟清楚不能怪他,但很难控制住自己的独占欲。
他把灯打开,捏着江望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端详了一下刚才自己咬过的地方。
喉结那儿太脆弱了,越连舟没使劲,印记只微微泛红。
还不够。
越连舟阴沉的看着他,又不舍得真让他在人前为难,影响他工作。
“衣服脱了。”
江望野一口一个指令,半分钟后闷哼一声,“嘶”了一下。
越连舟摸摸自己印下的痕迹。
这个痕迹留得地方格外私密,绝不可能让人看见。
他也没留力,那儿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小片,映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像一道伤口,又像囚犯被烙下的恶痕。
“在这个痕迹消失前,我要求你每天拍一张这儿的照片发给我。听见了吗?”
被命令的那个人羞耻的闭上眼睛,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
作者有话要说:
江老师,看见了吗,惩罚是这个样子的,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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