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还不够,欲盖弥彰地再补一句,“大...大不了明天再把木板安上,别弄得像我很迫切一样...”
没有做任何解释,程年直接抓住原初贝的手,探向下方。
这变动来得突然,原初贝正说着说着,感觉手掌覆上一个凸起的地方,呼吸都停滞了。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温度,有点硬邦邦的,就像在布里揣了根木棍,长度惊人,像极了平时用的擀面杖。
她立马怂了,脑子、全身都在充血。
她想要收回手掌,但那只手如铁,力道特别大。
任凭原初贝的手怎么挣扎,却始终挣不开,急得她直冒汗。
紧接着,耳边传来程年低哑而又充满欲望的声音,“我想啊,我怎么会不想呢。不是你急迫,是我急迫。”
原初贝百口莫辩,“...不,不,我不急,你放开我的手。咱们明天就把木板装回来。”
低声笑了几下后,程年半蹲下身,很轻松地就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
原初贝赶紧捂住眼睛,她可不敢直视那玩意。
程年看着她,只觉得可爱极了。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想对她解释清楚,那些顾虑和犹豫。
“宝贝,是这样的。首先,我很开心能收到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刚刚你也感受我绝对比你还要迫切。但我还是有些顾虑的,希望你能耐心地听我说完,第一就是年龄,第二就是咱们现在没有措施...”
听到程年的解释,原初贝缓缓地放下手,看见程年半跪在她面前,眼里盛满温柔。
程年握住她的手,接着说,“没有措施,意味着你可能小小年纪当上母亲,我们现在没有能很好生育的条件,你我都不懂,我不想让你冒这个险。而且,据我了解到,生育这件事,从本质来说是对女性身体的剥夺和损害,我真的舍不得你受丁点伤害。”
原初贝是没想到,他竟然考虑了这么多,被这番话感动地又要哭了。
程年把脸贴在她腿上,语气闷闷的,“我妈妈生了我之后,就坏了身子,长年累月的腰疼各种疼,她也没办法继续生了,所以她把我看得很重。我不敢让你经历生育,怕坏了你的身体。”
絮絮叨叨又聊了会,把矛盾彻底说开了,二人重回甜蜜蜜的状态。
“竟然,隔板拆了就别装了吧..咱们睡觉吧。“说完这句话,程年吹熄烛灯。
灯灭,年轻的身体克制半许后,终是拥住了彼此,呼吸灼热,肌肤灼热。
光是止于表面探索,都能让他们在黑夜里,无声地颤抖、发麻。
修长的手指寻到花园,潺潺流水,没多久就化作小溪跟前的淤泥,渐渐变得泥泞不堪,一阵低呼,欢迎来到崭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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