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也是上了学才知道,比如说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江别故说500块8套,可真实价格是500都未必买得回一件,他爱吃的拉面,江别故告诉他5块,可等他自己去吃的时候才知道,清汤面都要48。
江别故为自己花的,给自己的钱或许有数,可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又该怎么记呢?
容错欠江别故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还得清。
回到家江别故要进厨房,被容错拦下了:“我自己来就行,你是真没发现自己这两年没做饭,手艺退步了吗?我没说,你也要有这个自觉啊。”
江别故看完他说的话就笑了:
“嫌弃我?行,你做吧。”
说完就离开了厨房,逗弄了一会儿豆芽便上楼洗漱了。
江别故洗过澡,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容错还没有忙完,江别故走过去询问是否需要帮忙,被容错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于是他又去了书房,等容错出现在书房门口叫他吃饭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容错做了三菜一汤,看起来色香味俱全,容错一副等待夸奖的姿态江别故自然是看到了,却装作没看到一样的开口吃饭,顺便告诉他:
“我明天要出差,可能要一周左右,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徐宴清。”
容错一怔:“你才刚回来两天。”
“嗯,临时状况。”江别故说:“今天下午的客户被曝光了私生活问题,他太太收回了给他的代理人身份,所以我要飞过去跟他太太亲自谈了。”
“活该!”容错很小声地说了句。
这样的声音正常人是听不到的,可江别故不需要听,他只看容错的唇形就知道他在说什么,所以很清楚地看清了容错的‘活该’。
“为什么活该?”江别故问:“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他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容错意识到什么,但想遮掩已经是来不及了,江别故太聪明了,聪明到自己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隐瞒的可能。
江别故没了动作,看着容错的眼神都变了,带了点玩味儿,容错也很乖,没等江别故询问,他就开口承认了:
“今天下午在洗手间,我听到他跟他外面的那个女人打电话了。”
江别故仍觉得不对,容错对他的工作内容向来没什么兴趣,去公司也就是等自己下班的同时顺便学习,可今天倒是不同,不仅知道自己立刻说的是哪一个,还连对方的八卦都听了,这根本不是容错会做的事情,但他做了,江别故转而便也明白:
“听到他们说我坏话了?”
容错这孩子哪里都好,别看年纪尚小,但可能是因为经历的事情和成长环境的原因,做事很有分寸感,为人处世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但江别故发现这一切必须建立在和自己无关的基础上,只要有任何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出现,听话的容错就会完全变了模样,睚眦必报,绝不手软。
这种事情已经出现太多次了。
江别故无奈地叹出一口气,没说什么,继续吃饭,容错没什么底气地看着江别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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