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躺在叶峙渊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微微点了点头。
这一点微小的动作被叶峙渊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睛一亮,手一动,一个翻身把谢凝拙压在了自己身下:“哥哥,你说好,我感觉到了。”
“我……”谢凝拙看着趴在自己上方眼睛睁得大大的叶峙渊,感觉耳廓瞬间就热了起来。他推了推叶峙渊的腰,“公共场所。”
“他们出去的时候锁了门的。我听到了。”叶峙渊含住了谢凝拙的唇瓣,隐含着凶意,却又温柔得让他无法挣脱。
直到谢凝拙真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叶峙渊才放开了他。手指沿着红得艳丽的唇瓣游走,他笃定地下了结论:“从这一刻开始,哥哥,你不是试试喜欢我,你就是喜欢我了,以后也会越来越喜欢。”
“我……”
“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亲了亲谢凝拙,叶峙渊忽然暧.昧地笑了:“哥哥,你怎么了?”
“你起来,我们走吧。”谢凝拙躲闪着叶峙渊的视线,“我累了。”
他这样隐忍克制,却又会因为自己引起的火而在临界点压抑,惧怕冲破欲.望却不得不臣服于因为眷恋而有的本能的矛盾挣扎,最能引起叶峙渊的占有欲。
“不累,宝贝,你这不是精神得很么。”叶峙渊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他松开环抱住谢凝拙的手,手指抵着谢凝拙的唇峰,同时低头俯下身去,“哥哥这么疼我,应该奖励。”
“不要。”谢凝拙的脸比已经微微红肿的唇边更红更热,“叶峙渊……”
“叫我弟弟。”
叶峙渊的温柔低语融进谢凝拙的感官,清清楚楚地刻进他心里。
他听到,叶峙渊说:“哥哥,你把自己交给我吧。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你爱我,最爱我。”
湿热的呼吸落下,酥麻顺着脊椎升温延伸,直至滚烫地熔断了理智。
半小时后,打开保障室的门时,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谢凝拙当然一点也不希望陈秋风蹲在门口,此刻的状况最符合他的期待,但没看到陈秋风,他还是问叶峙渊:“他们人呢?”
叶峙渊拧开一瓶未开封的瓶装水盖,递给谢凝拙:“他们去夺冠后的庆功宴了。你助理把车开走了,我朋友发微信来让我跟你说一声。”
谢凝拙沉吟一瞬:“我先送你回医院。”
“哥哥,我刚才的表现,还不能让你相信我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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