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体质?”
我骄傲地“嗯”了一声。
“……你还是流汗体质。”温小花眼睛在毛巾后惆怅地看着我。
我抬头望篮球架:“我罚球怎么准头这么烂呢?”
“可能因为戴着眼镜,所以找不好进球的感觉吧。”
“那带球过人呢?”
温小花低头看我的鞋:“可能是鞋带松了所以找不到过人的感觉吧。”
……我就算是杀人放火了,你也得找理由说服我是英雄好汉吧。
温小花的右脚靠在我左脚边,鞋带捆了个我看不懂的花式:“你这鞋带……”
温小花闻言蹲下来,把毛巾往脑门上一搭,三下五除二把我的鞋带也绑成了和他一个样:“这是我独创的捆法,一场比赛打下来都不会松掉。”
我还来不及拒绝鞋带就被绑成了一个丑疙瘩,只好委婉地问:“这个……要怎么解开啊?”
“哦很简单,像这样,两边拉一下就开……”说着揪住鞋带两头往两边一扯——
噗。
我俩都尴尬了。鞋带没有解开,被拧成了个死疙瘩。
我看温小花,温小花看我的鞋,半晌,他两手按着膝盖,整个人沮丧地兔蹲了下去:“我今天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盖在他脑门上的毛巾一边长一边短,好像警犬耷拉的耳朵,因为抓错了犯人这只警犬正分分钟想装中暑晕过去呢吧……
你说你老这么装逼不成倒玩脱我怎么信得过你啊!
一滴水“啪嗒”落在白毛巾上,紧接着跟倒豆子似地“噼噼啪啪”往温小花脑门上砸下来,转眼我们身边的沙地上就是大大小小的雨点子了。
***
雨说下就下,我俩都没带伞,只好往厂房里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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