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薇的责问,顾宁低着头没吱声,情绪很低落,那个人虽然很可恶,但也是她没有爱护好,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不知道能不能把珠花串起来。
这样的小事,萧夙完全不必理会,只是晚上忽然想起她那个委屈气恼的样子,好像他对她做了极其过分的事。
罢了,还她就是了。
思虑了少顷,他走到书案前,抽出纸张铺好,笔尖沾取墨汁,凭着记忆描画出样子。
余拙听到主子的吩咐,只觉得稀奇,不清楚这个珠花是要给谁的,要说主子不上心吧,这图又是亲手画的,要说上心,这个珠花会不会有些寒酸?
萧夙强调要一模一样,不用特意换上好的珠子,本就为了赔她一个新的,等价才好两清。
赔是会赔给顾宁,但萧夙又不想被人缠上,即使她那时的表情不似作伪,也要拉开些距离,女子在这方面的天赋足以迷惑人。
珠花做好后,余拙呈了上去。
萧夙看了一眼,放到了一边。
他没让人打探她的身份,因为没有必要知道,知道的多了,反而牵扯不清。至于这珠花,如果能再见到就赔给她,见不到就罢了。
两个人一旦有了交集,好像在哪里都会碰到这个人,明明之前二人都在京都,却没有一点印象。
当然,这也与顾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无关系。
到了上巳节这日,顾宁跟着侯府的姐妹们一起去了玉带河。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顾宁对嫁人没什么想法,但她的年纪差不多了,出来走动的机会也多了一些。
侯府的小姐人人生得花容月貌,这么多美人换上轻薄的春衣,行走在玉带河边,自然是衣袂飘飘,美不胜收。
阿宁,你过来一下。
七姐姐,有什么事么?顾宁走了过去。
被顾宁叫着七姐姐的女子,伸手在顾宁的脸上摸了一下,笑道:没事了。
哎呀,阿宁的肌肤可真好,吹弹可破。
来来来,让我也摸一摸。
还有我呢,到我这儿来。
顾宁被她们又掐又捏,捂着脸往后退,顾薇在后面伸出了腿。
一时不防,顾宁被绊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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