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疼,但痒得很。
03
沈筠斋没动,摸着他头发问。妻子今日太反常。
元卿抗拒地扭腰,手脚并用地在榻上,想往前爬躲开,无奈腰被两道铁臂紧紧抱住,无路可逃。
“夜夜敦伦,你们俩又都康健,怎么会一直没有怀上?”
午后落了雪,他好心来送茶点。热乎乎甜丝丝的,这个天吃最好。雪后难行,他心疼他回去,留他又有什么不对。
不能怪他。
沈筠斋只当没听见妻子的指责,风轻云淡地俯身把人压在榻上。
可身体先一步臣服于本能和快感,敏感到不行地战栗,元卿试着低下头,嘴巴酸软到合不拢,唾液和泪水一齐断了线地滴落在男人大腿上。
这样根本就含不住。
沈筠斋将人翻身抱起来,耗尽了毅力才离开那温柔乡。元卿红着脸不说话,压着他的肩膀,自己坐下去,没吃到一半就娇娇地叫出来,眼泪也出来了,委屈地趴在他颈窝。
元卿感觉到男人的激动,轻轻拧了一下腰,沈筠斋倒吸了一口气,咬牙强忍着才没丢盔卸甲。
“是你自己作的…”沈筠斋撑在他上方咬牙。
元卿贴着他的耳朵抱怨,说完还不解气,张嘴咬了一口耳垂,咬完又反悔,怕咬疼了,轻轻对着牙印吹气。
怀里抱的人沉默许久,才终于肯开口,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
他总是弄在外面,元卿有一回忍不住红着脸问他。他却说自己年纪小,太早生养未必是件好事。等养好身子再要也不迟,他们不差这两年。
“大人这样,是存心不让人看…”
沈筠斋体贴地将书送还他手里。
他最不喜这个姿势。
“你继续看。”
元卿听他说过,沈筠斋的母亲便是太早怀他,临盆时难产落下的病根,之后便再也没有怀上,沈老爷又纳了几房妾。缠绵病榻还要看旁人恩爱,这种滋味想想也不好受。
元卿怕他伤心,便不问了。
倒是沈筠斋还因此总是逗他,说什么时候他受得住一夜三次了,他们便生…
“现在是第三次了…”元卿声音越来越低,若不是搂得那样紧,肌肤相亲,都听不见。
“你弄在里面吧…”
沈筠斋被他撩拨得欲生欲死,他还全然未知的纯真样子,忍着羞涩直直地看着他认真道:
“我愿意的。”
沈筠斋便不再忍了。
四周全是书,都是经世济民的大道理,可他礼义廉耻都忘了干净,四书五经也全抛到脑后,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
白日宣淫,不可取啊。
04
“这个给妹妹。”芝玲将一对耳坠子放入蕊珠手掌心,“生辰礼,望妹妹不要嫌弃。”
两年多的光阴,蕊珠性子沉稳了些,模样也长开了,越发明艳。
“多谢姐姐。”
十九了,去年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小姐妹放出府嫁人了,郡主看她晃神,还笑着问她是不是也想嫁人了。
“若是想嫁人,我给你做主。不用担心我。”
郡主是真心的。
蕊珠却下意识地矢口否认。
“郡主别打趣奴婢了,奴婢就陪着您,哪儿都不去。”
郡主给她做主,又会把她指给谁呢?沈府里,对她有意的小厮、侍卫不少,她都看不上。
“大人和夫人成亲也有两三年了,一直都没有好消息…”芝玲突然开口,压低声音对她说,“老夫人春节来信,若是夫人再没怀上,怕是要给大人房中添人了。”
“添人?”蕊珠心头一动,“添什么人?”
“老夫人信中未曾名言,只让我多帮着留心。大人若是没有娶侧室的意思,抬几个丫头做填房也好,这样即使先生下庶子,身份也不过越过夫人的儿子。”蕊珠悄悄打量着蕊珠的神色,又开口道,“我瞧着,沈府上下,属妹妹的颜色最好。不过妹妹可用不着我操心了,妹妹的前程,夫人早替你打算好了。”
“姐姐的消息竟比我这跟前的人还要灵通?”
“我上次不小心听到,夫人向大人问及凌霄侍卫,凌大人父母可还健在,家中有没有旁的姊妹兄弟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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