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白鹅,久负盛名,肉质细嫩。
但分明世人都拿来腌制
那把火烧着烧着也烧到自己身上,敏感的肌肤经不住这样大力地又吸又咬,元卿示弱地轻喘了几声。
元卿差点把碗底盯出个洞来,被迫把整碗都喝完了。
沈筠斋也不知今夜哪根筋不对。本来真没欺负他的意思,躺在床上,就想起他下午说的话。
,哪有用来煮汤的!有婉意在一旁还有意思些,现在跟个食不言寝不语的阎王一起,元卿只觉得一点味道也没有。
元卿还没答应,他另一只手就已经在被子下面翻腾。沈筠斋只能让捂嘴的手捂得更紧些。
18
“沈筠斋!”正要睡觉被人吵醒的火儿没处撒,元卿半眯着眼睛挠了他一下,“还睡不睡觉了?”
谁知道男人更兴起了。
一开始不太舒服,后面自己也享受到了。感受到沈筠斋帮他延长快感的体贴,元卿示好般地舔吻他下巴的汗珠,朝他笑笑。
沈筠斋捉着他的手往下,十指纤纤,分外柔软。从后颈一直吻到下巴,舌尖抵着梨涡轻轻地舔。
“真的?”
“睡觉。”
被子下面他看不见,元卿腰软得厉害,只能如同池中浮萍一般扒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小脸也可怜地靠过去。
用过晚饭,二人都梳洗完,沈筠斋坐在一旁看元卿抄经。
沈筠斋适时松了手,脸贴着他的脸颊肉,如此亲昵地耳语。
元卿识字的读本就是佛经,或许正因如此,沈筠斋看他写字都多了点世俗中人没有的佛性,绵而不滞,柔和宁静。
今夜小桃守夜,沈筠斋知道他脸皮薄,一只手先捂住了他的嘴,怕他叫出声,不忘低声下气哄他乖些。
威胁他。
沈筠斋没作声,拉起被子盖到两人颈间。
沈筠斋淡然自若地放下卷起的纱帐,脱了鞋袜上床。
自郎中验过身孕,元卿每日都要抄写《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为胎儿祈福。因为自己生来就…所以元卿格外诚心祈求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安康健。
“不是说去书房睡?”元卿边说边往里侧挪了挪,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探究地朝他瞥了瞥。
抄写完,元卿亲手将笔墨收拾妥当,沈筠斋才开口:“我今晚回书房睡。”
“还有我呢?”
正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啃着自己的脖子,元卿推了一把,摸到一片半裸的胸膛。本来就热的夏夜,沈筠斋烫得着了火一般。
元卿捧着碗巴巴地望着他。
元卿像是一心都只有手中的经书,蔫蔫儿地点了点头。
元卿气得剜了他一眼,张嘴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一直忍着没出声,到最后受不住了才松了口。
元卿不想自讨没趣,怕他不老实,规规矩矩地平躺着,缩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
沈筠斋咬了一口蒸饼,用筷子夹了内里的枣泥馅儿喂给他,有股天然的清甜。
元卿掀开一条干净被子要钻进去,还没完全逃开就被男人抓回来,危险地咬着他的衣领,一点点濡湿。
“不吃,刚才的话作废。”
元卿看了他一眼。
“汤还不错。”沈筠斋舀了一勺汤盛给他。“想吃什么?明日让厨房给你做。”
“偶尔为之。可以。”
哄他每样都吃了几口,又喝了半碗汤,元卿一下下用勺子挑着碗里的莼菜羹不想吃。
“好卿卿,我只弄弄前面,一刻钟,弄出来就睡。”
19
沈筠斋都没看他,端起碗小口喝着汤,悠然自得。
沈筠斋喜欢看他写字。
《世说新语》里说:“千里莼羹,未下盐豉。”,依他看,分明就是骗人的。
露出唇边稍稍往下一点的梨涡。
明明是体贴想让他睡得踏实些,有人却不领他的情。
元卿没冤枉他,刚成亲那会儿,自己都不愿意同他多说几句话。哪知道阴差阳错尝到了滋味,竟一再地食髓知味。想到那一阵不分昼夜的荒唐,就再也不能安分躺着了。
“乖乖,想叫就叫,她们听不见。叫小声些。”
“没胃口?”沈筠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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