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腹细细摩挲着粉嫩饱满的肉阜,很快中间一道紧闭的肉缝微微咧开嘴,露出内里更为润红的黏膜。柔软粉白的小阴唇花瓣似地卷在一起,从最上面露出一颗软红的小小阴蒂。
帕洛斯的脸上一片潮红茫然,小嘴张着,细细地喘气吐气。他没办法低头查看腿间的情况,只能凭感觉推测卡米尔那根冰凉修长的食指点了点从未有人碰过的阴唇,慢慢上下滑动着,勾勒整个幼嫩肉阜的形状。那颗小小的阴蒂也未能幸免,被卡米尔剥出掩映的肉唇,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着。
那力道不重,可对于从未有人冒犯过的肉蒂来说却是极大的刺激。薄薄的指甲向鼓胀的肉珠里一陷就是难言的酸意,帕洛斯的呻吟克制不住地往外冒,开了道小口的肉缝不住往外冒淫水,很快整个肉阜都湿淋淋一片,嫩生生的性器也不受控制地抬起来,铃口翕张着吐出清液。
抚摸几下,卡米尔便嫌弃这个姿势不方便,抱着他放到了檀木桌子上。帕洛斯被他摆成了双手抓住脚踝,双腿大张的姿势。
卡米尔弯下腰,那张一如既往冷淡无比的脸凑近水光一片的肉阜,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那如同桃花含露般的粉白小屄,呼出的热气一股股往半开的湿软肉缝中吹。
“唔……”
帕洛斯难堪地发出一声悲泣。他现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身前的卡米尔,后者挺直的鼻梁几乎快挨上他敏感的肉蒂,手指在湿漉漉的肉缝外快速滑动,激起一片湿腻的水声。帕洛斯简直不敢相信那样淫腻的咕叽声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张开的双腿忍不住颤抖,泛粉的脚趾向脚心用力蜷起。
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卡米尔剐蹭湿软肉缝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酥麻的快感好似入口灼人的陈年老酒,带着呛人的酒香在血脉里横冲直撞。帕洛斯张开嘴巴急促地呼吸,搭在脚踝上的手用力收紧,圆润雪白的臀肉压挤在黑色的檀木桌上乱扭乱蹭。
蓦地,卡米尔的手指又往上掐住了胀红的阴蒂,细长的手指捏住肉蒂底部细细搓捻,很快肉蒂外面那层薄嫩娇软的艳红肉皮便似蔫搭的石榴籽果肉一般没了脾气,包裹在其中的硬籽瑟瑟缩缩地被攥在温凉的指尖,被指腹以极快的频率揉按碾磨。
“啊嗯,别——”
帕洛斯全身都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直接掐揉蒂芯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不正常地打着摆子。卡米尔手指的速度每快一分,帕洛斯带着哭腔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他惶然眯眼去看身下,不知何时卡米尔冷淡的脸已经被挺立的性器遮住小半,腿间唯有自己挺翘的粉嫩性器清晰无比,再往下隐约可见卡米尔沾了湿黏淫液的修长手指。
帕洛斯忽然发出一声叫春母猫似的呜咽,全身克制不住地战栗起来。才开始发育的青涩性器陡然吐出一股白浊,幼嫩的肉缝也跟着噗滋噗滋喷出淫水。
令人炫目的快感随着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席卷四肢百骸,帕洛斯耳边轰隆隆地响,视线中的一切事物都扭曲变形,甚至漂浮起来。
他呆呆地仰头看着屋顶,满脸都是无助的泪痕。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伴随高潮一起而来的晕眩渐渐散去,他才有精力去看指奸他的罪魁祸首。卡米尔不知何时已经站直了身体,清秀的脸上沾满了帕洛斯刚喷出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黏答答地往下流淌。配合着他平静而冷淡的面容,让人无端生出一丝玷污无暇白玉的快感。
帕洛斯移开目光,已经被玩得艳红的小屄不受控制地又喷出一小股淫水。
卡米尔盯着眼前白嫩柔软的身体,一点点将脸上黏稠淫液擦干净,淡淡的腥甜香气在鼻尖蔓延开。
他忽然张开嘴,含住自己裹了一层厚厚水光的手指。灵活的舌头绕着手指打转,将那层淫液卷入口中咽下。
是有点甜。
卡米尔面无表情地想。
难怪大哥会喜欢。
陌生的情绪不知不觉间盈满了整个胸腔,卡米尔垂眸,将那股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下去,上前一步握住了帕洛斯细腻柔软的大腿根部。
刻意转移注意力的帕洛斯立刻被拉回了目光。他的双腿被卡米尔强硬地分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饶是帕洛斯习武,身体柔韧,也不自觉从鼻腔溢出一声轻哼。
腿间那道肉缝也因此分得更开,几乎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能顺利塞进一根手指。
微凉的食指沿着张开的穴口,慢慢往紧窄的女穴中插入。帕洛斯僵硬的小腿不受控制地蹬动了一下,无神的表情也变得扭曲。他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就这样让一个居心叵测的蛮子侵犯了。
即使只有一根手指,帕洛斯也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湿软女穴宛如被强行破开了口的青桃,勉强被榨出青涩的汁水,却气鼓鼓地紧闭着通往更深处的入口。
卡米尔手指才塞进半根就被紧热穴肉裹缠得无法
花枝终于插到了头,卡米尔没歇一会,便捏住抵靠性器的花萼部分快速上下抽动。深粉的柱身被插弄得又涨红几分,过量的快感在整根性器间爆开,精液顺着精管激流而上,却被粗实的花枝堵住去路,茫茫然然倒淌回去。
一滴露珠从舒展的花瓣上滑落,滴在
太痛了,好像要裂开一样。花枝清凉,他却感到尿道口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整根性器都在痛苦地突突跳动。卡米尔视若无睹,继续捏着滑腻的花枝,左右旋动往更深处插去。
要坏了……帕洛斯的视野里一片水雾迷蒙,整个人仿佛都飘飘然浮在云端,感受不到真实的重量。
卡米尔的手指抚过花枝,十分自然地搭上了眼前人含珠带露的艳红肉花。
卡米尔先从瓶中抽住一枝半开的牡丹,半露不露的银红花瓣上还挂着清澈的雨水,随着卡米尔的动作轻轻甩到了帕洛斯小腹,带来一阵久违的清凉。牡丹花枝粗糙的表皮已经被处理过,只剩下柔滑的内芯。
女穴因为快感而变得愈发湿滑,卡米尔的手指继续向前探去。幼嫩穴肉将将吞吃完第二节指节时,他碰到了一层略厚的嫩膜。指甲在那层膜上轻轻搔刮一下,帕洛斯就哀哀哭叫起来。
卡米尔伸出一只手,握住帕洛斯射过一次的性器。后者的身体被成熟的虫蛊控制,始终被情欲笼罩着,不过一会儿,性器又挺立起来。
帕洛斯现在年纪不大,女性器官发育又极为迟缓,这层膜也就格外厚实,膜中间那个小口更是连指尖都塞不进去。
卡米尔的动作还在继续。
豆大的泪珠倏然从帕洛斯眼角滑落。
起初骤然插入尿道的痛苦占了上风,帕洛斯并不觉得如何。渐渐地,随着性器习惯了这非人的痛楚,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又从其中品出一两分隐忍的甘甜。
他的喘息越发急促,本就泛着情潮粉色的腻白皮肉爆发般涌出一层靡艳的淫红,情动难耐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脸颊。
飞燕红妆花朵硕大,剥去表皮的细枝撑不起完全盛开的花朵。因而卡米尔手上的这一枝依旧保留了粗硬的枝皮,只稍稍做了些打磨平滑的工作。不过,花枝摸上去依旧凹凸不平。
他试图强行撑开那个小洞,还没怎么用力,帕洛斯就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摇起了脑袋,大腿疼得抽筋,被虫蛊控制的身体开始有失控的征兆。
帕洛斯橙金的双眸微微翻白,舌头吐出虚虚喘着热气,大脑也因为撕裂的痛苦昏昏沉沉的,完全无法进行连贯的思考。待他回过神,卡米尔已经抱着一个细长的美人瓶又回到他身边。
这是太子府今年新培育的品种,飞燕红妆。盛开的花朵花瓣层叠如千层台阁,花瓣中央灼红如火,及至端部又变为粉白。虽然花朵圆如满月,却并不显得累赘,反而轻薄盈弱,恰似飞燕舟中留仙。
青涩女穴一股一股往外喷吐湿黏淫水,连纯粹只是个摆设的女性尿道也缓缓渗出几滴臊黄的尿液。
卡米尔皱眉,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强行开拓。他拍拍手起身,向卧房另一边的矮柜走去。
前进,只得退而用其次用略带薄茧的指腹绕着幼嫩湿热的穴肉转起圈来,时而勾着穴壁嫩肉向上挑起。
是这里了。卡米尔神色一暗。
“唔……不要……”帕洛斯忽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枝飞燕红妆是用有些年头的牡丹培育而来,花枝粗实远胜一般品种,就算剥了表皮大小也很是可观。插不进来的,他会死的!
瓶子里插着三两枝才折回不久的牡丹花。
帕洛斯腰肢左右摇动,雪白圆臀晃出细细的肉浪,却根本无济于事。卡米尔掐住他的性器根部,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花枝插进铃口翕张的尿道。
帕洛斯被他摸得头晕脑胀,未经人事的小屄一阵阵收缩,试图将异物赶出去,却更为紧密地吮住埋进女穴的手指。一小股水液缓慢地从缝隙间流出,之前被卡米尔反复揉磨的幼嫩肉唇也羞涩地舒展开来,将艳红鼓胀的阴蒂含在其中,倒真如从半含半吐的花苞中怯怯探出身来的花蕊。
这次他从美人瓶里拿出的是一枝盛开的牡丹。细腻润泽的花瓣惬意舒展,花姿绰约如美人含笑。清甜而细密的花香随着牡丹靠近逐渐萦绕帕洛斯周身,纵使他的神智因为快感已经一片模糊,也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宜人的清香纳入肺腑。
剥了表皮的花枝上满是涩苦的植物汁液,花枝一点点深入窄嫩的尿道口,汁液也跟着渗透进尿道内的细嫩软肉,带来奇怪的瘙痒。
终于,在卡米尔再次将花枝抽出铃口又猛地全部插进去时,帕洛斯全身都无助地痉挛起来。
原先只有一点点的快感被这瘙痒成百数千倍地放大,帕洛斯咬住下唇,视野一片水雾迷蒙,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地从这场单方面的淫虐里找到了快感。
了从两片肉唇中探出头来的肿红肉蒂上。
帕洛斯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一抖,低头向下看去,就见卡米尔一手分开他两片薄嫩的肉唇,软红的穴口被迫分开成湿润小洞。
明亮灯光下,卡米尔能清楚地从窄小洞口看见内里娇嫩湿红的穴肉,随着呼吸有规律地一缩一张,时不时淌出几缕淫水来。
穴口稍深地方长着一张透明薄膜,中间是个豆子大小的孔洞,因为之前卡米尔拿指甲搔刮过,湿黏薄膜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卡米尔一眨不眨地盯着薄膜中间忽缩忽张的小洞,突然擒住牡丹花萼下面的枝干,一鼓作气将细长而糙硬的花枝塞进窄嫩女穴中。
“啊——!”
凉硬的花枝精准地穿过薄膜中间小孔,一头扎进女穴深处更为青涩稚嫩的穴肉里。这几枝牡丹皆是被花匠用剪刀剪下,枝干尾部还保留着锋利的横截面,骤然戳进软嫩滑湿的穴肉,尖锐的痛苦仿若针扎石凿。
帕洛斯难以控制地向后仰头,润红的小嘴张开却发不出声,全身仿佛都与那处软肉共情了一样,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没把花插到合适的位置,卡米尔眉心微蹙,捏着花枝向上拔出几寸。尖利的底部离开娇软穴壁,帕洛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花枝又被按着往小屄深处插捣,越来越快地戳插在柔嫩紧致的肉壁上。
“唔嗯,别……停下……”
密集的疼痛自女穴深处传来,平坦的小腹不停紧绷又放松。帕洛斯的脸色因疼痛而显得苍白,脸颊又浮起一层情欲濡湿的潮红,整个人显得格外无措。锋利的花枝切面每戳到肉红湿软的穴壁,都会留下一个三角形的小坑再慢慢恢复原状。
幼嫩女穴实在敏感得可怕,卡米尔无序快速的捣插间隔中,带出的透明清液越来越多。戳捣穴肉的强烈酸痛过载后慢慢扭曲成了变态的快感,帕洛斯全身都是一层细细的冷汗,口中单纯的哀叫也变成了夹杂快意的呻吟。
他觉得他好像能适应异物入侵女穴的不适了,心中才蹦出几丝庆幸,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酸麻便打碎了他的苦中作乐。
花枝在多次试探性的戳捣划拨穴壁后终于确定了目标,卡米尔手指往下用力,一直漫无目的游荡行凶的花枝切面凿进了女穴最深处一圈小小的稚嫩肉环里。
“那是,哪,哪里,别,别往里!”
帕洛斯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几乎是在不顾颜面地尖叫,破碎的呜咽一抖一抖地仿佛随时要断气。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周遭事物全都模糊,唯有小腹下那过了电般的尖锐快感深刻于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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