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敏锐显然到了极限,可怜的小鸡巴在持续数小时的合奸中射空了最后一滴精液,然而魅魔淫荡的天性却使它在情色的挑逗下再度挺翘起来。
可以想象在这之前小魅魔已经在男人的反复奸辱下高潮过许多次,这次只射出极为稀薄的精液。溅上浊白精液的皮鞋却不依不饶,用相比之前堪称温柔的力度踩碾再度疲软下去的性器。
想。
外表阳光开朗的优等生其实是一个热衷于抢哥哥男人的小变态。男人也是小变态作案的受害者,他在向小变态哥哥表白的前夕被小变态迷晕,用那不知廉耻的女穴强奸了他,并拍摄下视频。
只可惜,成年人总是比孩子更加阴狠险诈。男人用手段拿回了视频,并录下优等生卑劣行径的证据,威胁要将这一切告诉优等生的哥哥。把哥哥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小魅魔慌了手脚,只能红着眼睛请求他的原谅,在男人阴笃目光的注视下,跪在男人脚边,成为他随叫随到,肆意发泄情欲的艳犬淫奴。
舔干净皮鞋后,男人又指着地上大片淫欲的痕迹要他打扫。小魅魔已经被羞辱贬低到了尘埃里,自尊心什么的早已不复存在,熟练地伏下身子,握住两只仍在发育中的奶白玉兔儿并拢在一起,把一对嫩奶当作抹布去擦拭粗糙而肮脏的地面湿痕。粉嫩的奶尖摩擦着凹凸不平的地面,很快便红肿破皮,变得又大又骚,淡粉的花苞颜色逐渐变深,比起喂养孩子的熟妇奶头,也不遑多让。
在这样被当作人体抹布的清洁过程中,已经熟谙情欲的身体再度兴奋起来。魅魔的贪欲永无止境,仅仅是用奶子蹭着地面,身体又饥渴地发出了想吃精液的信号。敏锐怯怯地抬头望着男人胯下昂扬的大鸡巴,祈求主人仁慈的恩赐。
主宰着小魅魔一切情欲的男人不为所动,冷笑着用鸡巴抽打小魅魔的脸颊,鄙夷地问他全身上下到底还有哪个干净的地方可供操弄。肮脏的舔过淫液与尿液的小嘴,蹭过地面脏污沾满灰尘的奶肉,没有教养到仅用皮鞋踩踏就能高潮的女穴,下贱,龌龊,不值一提。
小魅魔被男人恶毒的话语说得再度湿了眼眶,可才被评价为没有教养的女穴却诚实地涌出汩汩淫液。被欲望笼罩的小魅魔已然顾不上羞耻,他转过身趴下去,像条真正的雌犬一样趴在地上,把饱满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对准他高高在上的主人,双手掰开清润圆实的臀瓣,露出今日还未得到鸡巴临幸的后穴:“还有这里……老师,请您操这里……”
轰闪的雷电短暂地照亮了这一方肮脏阴暗的空间,也照亮了之前始终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的面庞。
街霸睁大了眼睛。
肆意凌虐操弄着他的初恋,将他视作小天使的暗恋对象调教成母狗淫马般的淫欲奴隶的人,是他的哥哥,逐梦。
逐梦掐着敏锐如玉般腻白软沃的腰肢,一下一下顶弄着小魅魔紧窄销魂的后穴,责令他咬住一沓红色的纸币,不许他叫出声来。那是逐梦付给敏锐的嫖资,是高中生辛苦援交的回报,也是另一种层面的羞辱。
被娇纵长大的小魅魔本应骄傲地拒绝这样下贱的贬低,高高地扬起巴掌给男人一个耳光,告诉他能被自己看上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可惜,掌握了小魅魔所有不堪秘密的逐梦注定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么离开医务室的了,他只记得,自从那天之后,敏锐在他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热爱学习,平易近人,与同学们打成一片的优等生成了渴求鸡巴热爱精液的淫艳雏妓。未发育成熟的线条经由情欲的催熟,隐秘地呈现出滋润的肉感。
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也有了解释,优等生上课时忽然软下来的笔直腰肢,是前夜援交服务的后遗症。仅着短裤贴着冰冷椅面的娇嫩女穴经过彻夜的操干,稍微移动就可能带来尖锐的刺痛。尚不能合拢的后穴瑟缩着,糜红绽放的穴肉隐隐有外翻脱垂的迹象。失禁般的湿润酥麻感时不时自两张惯于吞吃男人阳具的小嘴中传来,仿佛有无形的鸡巴在书声琅琅的教室公然奸淫两口不贞的淫穴。
优等生同样变得越来越不爱动,美其名曰认真学习时刻刷题,其实是因为最初娇羞藏匿的肉珠已被玩弄到珍珠大小无法恢复,一点微不足道的走路中的衣料摩擦就能让他身颤腿软,面色潮红,扶着栏杆喘息许久才能恢复过来。与此同时去厕所的时间也变得更长,过于敏感的体质让他稍有刺激就能喷出水来,如果不及时更换内裤那么连冷硬的椅面都会被优等生的淫水打湿。
即使形象崩塌,街霸还是喜欢敏锐,上课时还是爱看着敏锐发呆。只不过,他渐渐从街霸梦里一个朦胧美好的意象,变成春梦中淫亵的对象。街霸说不清楚他为什么对于敏锐的援交事业并不生气,或许,他自己对成为小魅魔援交对象这件事也十分期待。
他等到了这个机会。
晚上学校有个紧急会议,作为校董的逐梦也要去参加,听凭逐梦安排在红灯区站街援交的敏锐自然也被放了鸽子。
逐梦不会好心去提醒敏锐今夜援交取消,没有逐梦的命令,敏锐不敢离开,只能握着散发幽香的栀子花,在路灯下等待他并不会来的客人。
街霸在暗处观察了敏锐许久,迟迟没有上前。
他喜欢看小魅魔委屈挫败的样子,咬着下唇,愤愤地揉弄着手中洁白厚实的栀子花瓣。能催发情欲的栀子花香萦绕在周身,即使未经任何抚弄,眼尖的街霸已经发现小魅魔短短的制服短裙下,柔嫩的大腿内侧已经在滑落腻湿的水痕,黏黏亮亮如同蜗牛爬动留下的痕迹。
为了更方便地提供援交服务,居然没有穿内裤真空出门,真是一匹淫荡的小母马。站在这样充满了色中饿鬼的街头,怕是稍不注意就会被扒光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受轮奸吧。
那缕幽深的栀子花香似乎从敏锐指尖飘了过来,飘到街霸鼻间,压抑许久的情欲随之喷薄出来。他走向敏锐,将一沓厚厚的钞票塞入敏锐为了防止凸起穿上的运动胸衣中。
“卖吗?”街霸的声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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