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海辛知道他狐假虎威的心思,也不拆穿他,只挑眉看向正揉狐耳揉得不亦乐乎的李白:“他不经操,再射,该尿了。”
李白不置可否,修长的手指继续搔挠狐耳内细细的绒毛,开口也轻描淡写:“狐狸觉得呢?”
那语气轻佻放荡,不像平时李白和他说话的风格。兽类天生的警觉让狐狸烧成浆糊的脑子勉强找回了一丝清明,迷茫地看看身前面无表情的范海辛,又看看身后云淡风轻的李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最后再不敢提想射的事,呐呐道:“那,那我不要了。”
“乖。”李白笑眯眯地揉了一把狐耳,起身向敏锐走去。
敏锐一个人倒也玩得开心。他跪趴在汉白玉的石阶上,反手握着一个什么东西在鲜红的穴内进出,被自己玩得腰酸腿软也不肯放弃,一边细细喘着气一边将那物件送入穴内,插进五分便退出三分,反反复复多次,直到肉穴传来清晰淫靡的水声,才一鼓作气悉数送入穴中。
敏锐熟知自己的敏感点,每次抽插都准确碾上那个凸起,偏偏下手又不知轻重,一时重了,快感似烟花在脑海中绽放,让他浑身一软,几乎没有力气维持跪趴的姿势;一时又轻了,恰如隔靴搔痒,纤细的腰身也急得跟着扭动。
李白在一旁瞧得热闹,也不上前,就在边上看着。还是始终玩得不得章法的敏锐察觉到动静,一双雾蒙蒙的眸子向他看来,欲语还休,似在谴责他的看热闹行为。他向李白伸出手:“大哥帮我······”
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敏锐的手腕,将他扶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捏住仍插在他穴里的东西,笑道:“这个不是这么玩的。”
敏锐疑惑地歪头。
p; 他都不好过,更别提玉势另一端与之相连的敏锐了。狐狸坐下去的时候两人臀尖相触,因为力的作用,属于他的那截玉势一下子没入了青涩却敏感的后穴,骤然被入侵从未有过的深度的酸麻快感让他一下子叫出了声,腰肢颤动着想避开这根东西。
慌乱之下的动作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带动另一端埋在狐狸体内的东西活动,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碾过他娇嫩柔软的穴肉。狐狸被操得难耐,自然又是乱动,甚至抬起了身子抚摸自己胸前两粒挺立多时的乳尖。玉势因为体位的改变猛地咂了敏锐敏感点一口,让他仰起头又是一声泣鸣。只要一方稍有动静便反馈到另一方,此进彼出,如此循环着,很快两个人就被一个死物玩弄地不知今夕何夕。
李白和范海辛换了位置。敏锐不怕范海辛,范海辛对自家小弟也是温柔许多。扶着他靠在自己肩上,极耐心地和他接吻,细细摩挲柔韧的腰身。李白体谅狐狸被范海辛折腾多时,原本也不想如何,只揽着他的腰给他一个借力的地方,哪知狐狸不愿安分,窄腰一软从他怀中滑落,鼻尖隔着湿透的衣料下摆蹭李白坚挺的性器,伸出舌头描摹衣料内性器的形状。
李白倒吸一口气,笑骂道:“骚狐狸。”狐狸并不生气,反而抬头得意地看了李白一眼,用牙齿褪下碍事的衣物,舌头舔绕着龟头舔了一会儿,便整个吃进去给他深喉,实在吃不进去的地方就用手抚摸着,总之不肯落下一丝空隙。 李白抱臂看他起起落落地动作,胯下性器在狐狸湿热的唇间进出,直到狐狸闹得没力气了,才不紧不慢地挺动胯部,粗长的性器在狐狸口腔内缓慢进出,喉间肌肉有规律地收缩着,和操穴又是不一样的紧致感。
范海辛握着玉势的中间小幅度地来回抽插,缓慢转动玉势,玉势坚硬的凸起不断摩擦到穴内最敏感的一点,让两个人都胸膛起伏不自觉地挣扎起来。狐狸嘴里被李白性器堵着,发不出什么声音,敏锐却双手揽着范海辛一声叠一声地浪叫起来。 尤带着纯朗少年气息的声线发出情色的声音,两者的反差是狐狸最喜欢欺负敏锐的原因,范海辛原先觉得狐狸无聊,此刻倒有些明白了。手搭在后腰虚揽住他,唇舌舔弄他红艳挺立的乳尖。少年人敏感得要命,一下子便软了身体,向后跌坐在狐狸臀尖上,扯着范海辛的头发小兽般呜呜咽咽地叫。
玉势在两人的穴内进得更深,雪白的臀肉互相贴着,几乎不留一丝空隙。不用范海辛再动手,尝到甜头的两个人已经学会了自己扭动身体寻找快乐。两个哥哥都对敏锐更温柔些,敏锐留存的体力多,一前一后动得也勤快。 这却苦了狐狸,玉势在湿漉漉的肉穴里进出,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不间断涌来让他腿软。一个撑不住,身子便往前倾,嘴里含着李白的性器便插得更深,李白还捏着他的下巴快速抽插,双重夹击下,很快全身都绵软无力,眼泪一滴滴往下落。
李白陡然加快了在狐狸嘴里抽插的速度,狐狸被弄得干呕,却只是更好地含紧了口腔内的性器。重重插了数十下后,李白将性器抽了出来,抵在狐狸潮红的脸颊上射精。狐狸被操懵了,迷茫地眨了眨眼,便连翘长的睫毛上都挂了精液。 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颜射了之后,李白已开始套弄他长时间未得到纾解的性器,快感本就累积了太久,带有薄茧的指腹在顶端摩擦几下,狐狸便感到一阵熟悉的快感卷堆上小腹,但是,却有一点不一样。“等一下——”狐狸忽然惊恐地叫道,想阻止李白却来不及了。
言,体内抽动的肉棒已经成了一场香艳的淫刑。
敏锐也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范海辛取出玉势丢到一边,敏锐乖巧地将身体转了个方向,跪趴下来翘起臀部等着二哥进入。和玉势完全不同的粗烫性器破开紧窄的穴口,逐渐被填满的饱涨感让敏锐不住叫着。悉数没入后,范海辛开始抽动性器,他对自家小弟的敏感点极熟,次次都抵着那处进出。
敏锐被这不间断的刺激弄得快崩溃,勉强抬头,满是泪光的视线中是咬着唇喘息的狐狸,便哀哀叫起了三哥。狐狸最喜欢听敏锐叫床的,狐耳动了动,睁开眼向他看过来。见敏锐一副泪眼婆娑惨兮兮的模样,他更觉幼弟可爱,直起身子捧住他的脸,低头和他接吻。狐狸的吻技敏锐自然招架不住,很快便被吻得晕头转向,像小狗似的伸出舌头供狐狸玩弄。四个人就这么黏作一团,肢体交缠发泄欲望。
“李白。”范海辛忽然叫了旁边人的名字。
“什么?”李白没提防地靠近他,只觉眼前骤然一黑,一个吻轻轻擦过唇边。
将敏锐抱回屋子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李白替沉睡中的敏锐掖好被子,走出房门,便看到范海辛倚靠在门边望天。听见关门的动静,范海辛烟紫的眸子循声看来:“都睡了?”
“睡了。”
李白走近范海辛,压着他的肩膀,脸靠得极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我说辛辛啊,你就不能对狐狸好点?看他都怕你怕成什么样了。”
“是你宠得太过。”范海辛丝毫不觉得自己对弟弟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倒是李白——他皱了皱眉,反握住李白盘弄他衣领的手,将他抵在门板上:“今天他又咬敏锐了,是不是?”
李白轻咳一声,心虚地摸摸鼻子:“你看到了啊,狐狸,狐狸也不是故意的对吧?”
范海辛对他没底气的辩驳不屑一顾,手掌顺着他的侧脸一寸寸往下抚摸:“他爱咬人的毛病得改。”
“怎么改?”李白顺嘴问道。
范海辛扬起一个清浅的笑容,膝盖极具暗示意味地抵在人双腿之间。李白挑了挑眉,这才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按住范海辛搭在自己腰带上的手,使了点巧劲将范海辛反抵在门边,不轻不重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一手撑在范海辛耳边,扬眉笑得挑衅:“狐狸这毛病和我学的,有意见?”
范海辛顺势揽住李白的腰,目光越发危险:“欠调教。”
门外的动静惊醒了敏锐,他方要起身查看,便被一旁的狐狸按住了。
“嘘——”见敏锐投来不解的目光,狐狸将手边的瓜子推到两人中间,又指了指屋外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带着戏谑笑意的桃花眼微眯:“我们悄悄地,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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