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手机嗡嗡振动着提醒有未读信息,李白打开手机,男人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略显急促的呼吸从耳机里传了出来。
“小骚货舔得很开心吗?真想知道你舔鸡巴是不是也这个骚样”
当然不能仅仅这样,他会手握着对方的性器,先探出舌尖在龟头舔一圈,然后双手捧住,慢慢全都吃进去。对方的肉棒要又粗又长,龟头顶到喉咙口还不能完全含进来,合不拢的嘴里开始往下流口水,一直流到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尖。这时候就要把肉棒吐出来,掰开艳红的女穴,告诉他上面的嘴吃不下了,要不要来试试下面的。
李白的呻吟忽然拔高了一个度,在想象中到了高潮。
抽出黄瓜,透明的液体涌了出来,他对准仍在抽搐的女穴摁下拍摄键,中指分开同样被淫水浸湿的肉唇,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肉核。
木白:视频.avi
木白:想要哥哥来玩
这次对面久久没有回消息,李白并不在意,他想给别人看的那点恶趣味已经达到了,剩下的自己来就可以。
说来他的这种爱好还要归咎于他的赞助商老公。赞助商外表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实际上却是个死绿帽癖。男人的尊严让他不能将这个癖好公之与众,李白却发现了,从此热衷于给他发自己各种玩的视频,假装告诉他昨天是和地铁上的路人今天是和来送外卖的小哥。
赞助商信以为真,在他发完视频后气急败坏地来骂他,什么鸡巴套子精液容器不知廉耻的荡妇谁都能上的母狗都骂出来了。然而赞助商恶狠狠的骂声之下是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他看着自己被戴绿帽的视频兴奋地开始自慰,在李白不发送视频后居然低声下气地询问还有没有,李白笑得前仰后合。果然这货第二天就眼巴巴地跑来要上床。
李白没让他进门,从此就当他不存在一样各过各的。不过他这喜欢给别人看又不给操的毛病算是落下了,在网上撩骚撩地不亦乐乎。
他半跪在床边,奶头蹭着冰冷粗糙的墙壁来回磨,然后从床头柜拿出一瓶润滑液,倒了满手向微微翕张的后穴探去。他做得很专注,以至于并没有发现悄然开启又悄然关上的房门。
直到柔软的大床突然传来一阵下沉的感觉,李白才感觉不对劲。迷乎乎地想要转身,却被一只大手摁在了墙壁上。男性的躯体自身后贴上来,灼热呼吸喷洒在耳边:“小骚货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这声音是······季刘?不对,好像更像刘邦?
穴便完全暴露淫荡的本质,即使抽出穴口也合不上,留下手指宽的缝隙,一张一翕仿佛在吞吃空气。
李白扭着细腰往男人身上凑,软着声音求操,拷着的双手摸索到男人的性器后怎么也不肯放手,扭着臀就想往女穴送。这副饥渴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男人,男人也不帮他,嘴角噙着笑看他一点点吃进性器,上下移动腰身来获取快感。直到李白做不动了,气喘吁吁地坐在性器上,龟头顶到那萎缩的,不能生育的子宫口时,男人才拿着李白的手机递到他眼前。
李白猛地睁大双眼,屏幕上显示正在和他的赞助商老公通话中,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那不是从这男人进房间就开始?
“你!唔——哈慢,慢······不要······”
正想质问,男人就掐着他的腰快速抽送起来,女穴难耐地收缩,咬紧性器不给它拔出去的机会。话才出口,就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男人贴心地给他戴上耳机,笑盈盈道给你和老公一个解释的机会,然后像想起了什么,对着耳机说道:“忘了介绍,我叫刘邦,是太白的房客。”
果然是刘邦!李白想生气,却只剩下追逐快感的力气,连扭过身体去看他都做不到。好面子的赞助商从对话音质的转变中听出李白戴上了耳机,一直处在极度扭曲的兴奋中的他终于开了口:“浪货,被干得很爽?”
“没你,呜啊,没你听一边听妻子和别人,哈,打炮一边撸管,嗯慢·····撸得爽·····”怼赞助商已是本能,李白几乎是下意识回他,却不知怎么惹怒了刘邦。后者打了他几巴掌,力气极大,屁股上立刻留下了鲜红的五指印。
“疼唔——”
李白眼中蓄起了泪花,还没流下就被刘邦掐着下巴舔去。“太白要是哭了,我会心疼的。”刘邦刻意贴着耳机扬起恶劣的笑容,拿起放在一边的黄瓜插进他同样湿润的后穴,“太白还没喂过这张嘴吧?”
“别——”一冷一热两根东西隔着一层膜操他前后两个穴,不一样的频率让他根本无法适应,只能无助地摇头,试图将过载的快感排出体外。
耳机里是赞助商夹杂着粗重喘息的骂声,他果然像李白说的那样因为妻子的出轨而激动地自慰,手掌撸动性器,嘴里不停辱骂:“浪货长成这样就是被干的,就该把你送去监狱,让犯人轮奸你,三个洞都被精液灌满。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只知道一直有鸡巴来插。妈的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浪货!”
嘶,这个死绿帽癖。李白咬牙正准备骂回去,耳机却在这时被刘邦扯掉,手机也被关了机,拷着的双手被抵在墙上,刘邦搂着人的腰就是一顿猛烈的操干。他被干得不知今夕何夕,性器每插一下女穴就淌出一段水来,完全被操熟了。
不知过了多久,刘邦才使劲掐着李白的耳垂让他转过头来。李白被操懵了,呆愣愣地回头看他,刘邦恨铁不成钢地敲他脑袋:“这样的男人不离等着过年吗?嗯?平时勾引我的那副不要脸劲呢?”说着他在早肏得糜红烂熟的穴内重重顶了一下,微凉的精液灌满了肿起一圈的女穴。
李白一个哆嗦,不知射过多少回的性器慢慢漏出淡黄色的液体。
记忆的最后,是刘邦好整以暇地将一个跳蛋塞进穴内,笑嘻嘻地说明天他有一场篮球比赛,千万记得早点起来。
······所以,那跳蛋是刘邦塞的?李白实在不敢确定,他的记忆太混乱了。
边想边打开房门,刘邦已经坐在餐桌上吃起了早饭。
见李白出来,他面色如常地打了招呼:“早啊,太白。”他扬了扬手中的东西,“早上才出门买的黄瓜,新鲜吗?”
这声线!李白呼吸一滞。
“想吃吗?”刘邦漫不经心地笑道。
不知过了多久,李白再次听到了一个女声。
【亲爱的001号玩家,又到了美好的夜晚时间,请问您今天想吃点什么?】
“夫人,您该起床了。今天是二少爷得胜还家的大好日子,您可不能还像往常一样偷懒了。”
小丫鬟掀开床幔,清晨明丽的阳光和窗外的鸟啼虫鸣一起涌入了原本昏暗寂静的拔步床中。
李白的思绪还在那莫名其妙的樱桃之旅上,随口问道:“什么二少爷?”
小丫鬟只当李白还在生气,温柔解释道:“二少爷韩信啊。都说长嫂如母,您怎么忍心一直对二少爷不闻不问呢?”
韩信?听到名字的那一刻,李白脑海里什么地方开了闸,记忆如洪水般涌来。
这个世界的人分为三种性别,男人,女人,以及会生孩子的男人,哥儿。李白的身体就是那神奇的哥儿。他是韩家的童养媳,长到十四就嫁给韩家大哥开了苞。不料祸从天降,一场大水夺走了韩家人一家的性命,只留下他和一个奶娃娃韩信。
李白所在的国家礼教严苛,别说寡妇再嫁,就是小媳妇和外男多说了一句话都是要被休的。因此他根本没有再嫁的心思,青春少艾便守起了寡,和小叔相依为命。
韩信立志从军,因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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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习武。慢慢长大的他身材高挑相貌俊逸,每次从李白面前走过,就好像在他心里点了一把火。
小寡妇思春了,他开始变着花样勾引去世丈夫的弟弟。送饭食时有意无意的言语挑逗,量体裁衣时若有如无的身体接触······血气方刚的少年哪能经得住这么活色生香的场景,很快就一颗心全系在小寡妇身上。
谁知这时国家因为连年征战,人口减少,开始鼓励寡妇再嫁。能正儿八经地嫁人,李白当然不愿意再做这叔嫂通奸的背德之事。恰巧韩信也要去参军了,小寡妇便一本正经地拒绝了他的求爱,说以往种种只不过是韩信自己的错觉。韩信只得失望地上了战场。
“玩弄别人感情是要遭报应的啊······”
李白揉着太阳穴喃喃。小丫鬟忙着伺候他洗漱,并未听清他的自言自语。她服侍李白坐到桌前,一挥手屏退了其他下人,从食盒里端出一碗散发着苦涩药味的汤药:“夫人,这是今天的安胎药,您快趁热喝了吧。”
“好。”李白点点头,然后愣住了,等等!什么药!!他用颤抖的手指指向药碗,“安,安胎药?”
“是呀夫人,您可千万别嫌苦,这都是为了您肚子里的小少爷啊。”
怀,怀孕了??
李白只觉得一阵天雷滚滚而过,被雷得外焦里嫩。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世界,男人真能怀孕生孩子?不对,他不是寡居吗,怎么有的孩子?
李白使劲敲自己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和谁搞在了一起。
正当他苦思冥想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守在门口的小丫鬟喊着“二少爷,夫人还未梳洗,您不能进去——”
门外明媚的阳光铺排而入,李白敲着脑袋,怔怔地看着一身战甲的韩信执枪立于门口,满脸的风尘仆仆,显然是还刚回家,没换洗就赶了过来。他面若寒霜:“你要嫁人了?”
“啊?”
李白更懵了。
倒是他一旁的丫鬟不卑不吭地躬身回道:“是,二少爷走后第十天,官媒上门为夫人提了一门亲事。男方是城南的富商,为人随和,鳏居,无子,夫人觉得合适,便答应下来了。”
韩信的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从战场沾染回来的一身戾气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将周围的丫鬟婆子们吓得两股战战。李白也脸色发白,倒不是吓的,而是想起了之前几次并不愉快,或者说太愉快的床上经历。还好这次已经明确拒绝了对方,李白暗自庆幸。他清清嗓子,附和道:“对啊,我觉得那人还不错,不想再耽误青春。”
韩信的神情越发难看,但在众人面前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目光一转,便看见了李白面前的药碗:“你生病了?”
“······”实不相瞒我生了一场十个月才能好的病。
见李白不回答,韩信又去问他身边的丫鬟:“是风寒还是别的什么?”
丫鬟欲哭无泪,硬着头皮道:“夫人不小心着了凉,所以——”
正说着,韩信走到桌前将那药碗端了起来,放到鼻下闻了闻:“风寒药是这个味道吗?”
——韩家以前世代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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