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玉原本伏在绣褥上的身子便被轻易拽起,被迫撅着屁股迎向身后的人,偏那人还不曾有丝毫放松,动作间,阴茎也并未从甬道中滑出,反倒是被他捉住了后腰死命朝自己胯部按去。
偏二人上身还紧贴着绣褥,早已被欲望冲了理智的宁侯半骑在她后腰上拼命挺耸着,咬了她的耳垂低低喘息道:“为何要放过你,你这穴儿里本就该被我入着,好孩子,再撅的高一些,早就想这般狠狠的操你了,待我射的舒爽了,明日给你买好吃的……”
一时间,宁侯压了书玉在绣褥间狠操着,忽觉铃口一紧,似有射意的时候,便拔了出来,抵着她的股缝上下磨蹭半晌,将那股射意忍过去了,掀了她的身子,将两条丰腴纤长的腿儿架在胳膊上,压着身子再度往那腿心捅去。
如此整夜,待宁侯终于松了铃口,将那忍了一夜的滚热精液尽数射入书玉淫穴深处的时候,外头天光将亮,早有候了一整夜的丫头婆子再度捧了热水来,只等宁侯夫妻二人通传。
宁侯搂着早晕睡过去的新妇躺下,这时才觉着浑身黏腻不堪,低头一瞧,自己疲软的伏在胯下的阴茎也同样沾着白浊,而那乖顺的靠在自己怀中的新妇,更是通体上下被射满了阳精,腿心处处子血沾着大片的白浊糊在花心,叫人瞧着格外生怜。
“来人。”
压着嗓子朝外喊道,门口吱呀一声,有人鱼贯而入,却是往梢间里去。
不多时便有倒水的声音传入耳中,宁修淮只搂紧了怀中的人,闭了眼静静地躺着,只等外头的人都收拾停当了再出去。
忽的,有脚步声停在屏风外,“回侯爷,方才老祖宗那边传了消息,说是如今侯爷刚成婚,旁的都是次要,还是子嗣要紧,侯爷还是要多多与夫人一处才是。”
“嗯。”宁修淮只淡淡的应了,下意识低了头往怀中一瞧,只见睡梦中的人似是梦着了什么,不安的在他怀中拱了拱。
被子下,微弯的膝头冷不防便撞上他才软下去的阴茎,宁修淮咬了咬牙,觉着下身隐隐有再次翘起之势,外头那老妈妈再说什么,已是听不清,只将手伸入了被子中,握住了两团高耸的柔软,轻轻揉弄了起来。
“方才,镇国公家的老夫人下了帖子,请了老祖宗往京郊别院暂住,老祖宗已经叫下人套了马车,说夫人这段日子也不必来请安了,只需好好侍奉侯爷便好。”
老妈妈低着头,快速说着,话音才落,便听着屏风后一阵低声轻吟,似是女子难耐的声响。
便听得侯爷比往日还要沉了几分的声音,自屏风后传出。
“叫跟去的人好生照顾老祖宗,府内各处各司其职,清辉堂自卓然亭一带只留石砚一人侍候,其余人尽数退避。”
老妈妈一听,忙应了声,耳中听得屏风后一阵比一阵娇媚的轻吟,老脸早烧的通红,可却还是没有走,只绞了手中的帕子立在原地。
半晌后,在女子忽的一声淫叫中,一道白色轻影自屏风后飞出,后又轻飘飘落在老妈妈脚下。
老妈妈忙低下头一瞧,却是一个纯白的帕子,那帕子上一瘫白浊混着几缕鲜血,虽是早已干涸,可色泽艳丽。
忙小心翼翼的在手中捧了,这才躬着身子悄悄往出退去。
————
宁侯:把你们都赶出去,我就能好好地操老婆了!
不知道,各位是否发现,宁侯新婚夜的姿势,和某个夜黑风高时候的姿势,是一样的……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