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琴徵见王文拱沉着脸,向来机警的人顷刻便察觉了他的心思,忙扭着身子低声道:“你莫要听人胡说,我真没有。”
“当真没有?”王文拱垂首,如水眸光只盯着兰琴徵的侧脸,说话间,双唇更是摩挲着她的鬓角。
兰琴徵僵在他身上不敢再动,只急急到:“当真!”
“既如此——”王文拱顿了顿,忽的朝她脸上轻啄一下,本就在她腿间的手将被淫液打湿的肉瓣往两旁一扯,趁身上人不留神一指便插了进去。
“哎呀!”兰琴徵蜜穴陡然被插入,激的差点从他身上跃起,王文拱早有预料,伸手按住她的肩头,指尖在紧致的甬道内抽插一番后,低声笑道:“既如此,那我便要亲自试试,嫂嫂是否当真不曾动情。”
话虽说的厉害,可王文拱到底念着她身子未好,手下动作极尽温柔,又伸了舌头在她细嫩的脖颈上舔舐一番。
兰琴徵本就情难自已,不过推拒一番便在他怀中软了身子,任由那根肆意动作的指尖在自己蜜穴内抽插慢捻,口中更是哎哎哼哼的淫叫不止,不多时便头抵着王文拱的肩,身子拱起老高,蹬着足尖儿泄了出来。
因到底不是在自家,王文拱只叫兰琴徵舒爽一回便不再纠缠,揉着她的后背等她缓过神来,便起身亲自替她穿了裤子与绣鞋,搀着她站起身,温言软语几句后先行开了门离去,只叫兰琴徵稍后再出来。
待他才一踏出门槛,便听得隔壁屋子吱呀一声,因方才听见隔壁男子的声音,他只觉得熟悉,如今听得人要出来,下意识转头去看。
便瞧见锦袍玉带的人正搂着一个年轻道姑,那人剑眉星目贵气无匹,可不正是丹阳郡主的外甥,眼见便要袭忠勇伯爵位的徐旸定?
当下,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踅摸出一丝趣味来,却又心照不宣的各自离去,只当从未见过。
却说前厅之中,及笄礼后男宾便被引着去了会客的绿竹轩中等着夜间开席,女宾则一道去园子里头赏花攀谈。
乔氏今日心情格外的好,尤其是在没有瞧见兰绣诗的时候,方才两个姑娘只在行礼的时候露了一面,除了镇国公家的老夫人,便连那二叁品大员家的女眷也来询问打听,且个个都说她将姑娘教养的好,规矩仪礼没一处错漏的,又是养的如花样貌,直夸的叫乔氏合不住嘴。
等曹宝坤家的领了书玉与兰画珀出来,众女眷又都围了上来,一会儿捏捏两个姑娘的脸,一会儿询问些喜好日常。
可众人却又好似说好了般,偏偏将一同出来的兰绣诗落在一旁无人搭理。
书玉虽良善,但也并非滥愚之人,见兰绣诗颇为尴尬的站在一旁快要哭出来,心中只叹她落到如此地步,半是命运不济,半是咎由自取,也并未多做理会。
一旁的兰画珀却喜笑颜开,她本就明媚大方,虽时常任性撒脾气,但也都是小女儿之态,于人前从未有不当之举,如今见着兰绣诗折腾许久却依旧在旁人眼中不得脸面,自然更加开心,脸上笑意浓浓如叁月朝阳,叫人瞧见便心中敞亮,一时间又得了许多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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